[魔道祖師/薛曉]書間之花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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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就是糊塗了嗎。可又拿他沒法,只好哄道:「你先吃藥,吃了藥,我就陪你做。」

    這回,青年安靜乖巧地吞了藥,吃完藥後,纏住曉星塵腰的手是怎麽也掰不開了。曉星塵默默地歎了口氣,發覺薛洋當真是得寸進尺、打蛇隨棍上,無奈道:「你不鬆手,我怎麽解衣服?」

    薛洋眨著眼看他,神情好似在渺茫他怎麽問了這麽個簡單的問題:「你脫褲子就好了啊。」

    曉星塵無語。最後倆人推搡著都只脫了下半身,上半身則緊緊摟抱在一起。由於薛洋生病乏力,曉星塵便只好坐上去自己動,炙熱得宛若能將自己融化般的物什在下面進出,弄到最後他也臉紅氣喘身軟無力,不知道的還以為連帶他也一起發燒了。

    但是......盯著眼前人這張久違的、明顯比過去憔悴許多的臉,曉星塵確實感到自己如同發燒一般,神智不清。他在高潮過後不舍地撫摸薛洋的臉龐,喃喃自語道:「我曾經想過......」

    「是否因為我們相隔兩地,你有甚麽負面的心理我不能及時知曉,也不能安慰、照顧到你,在那段時間缺乏了對你的關心,才讓我們之間宛如破窗效應般,越裂越深......倘若那時,得知你生活上有難處,我能立即飄洋過海來見你、抱住你,你是不是就不會那麽孤立無援,最終選擇鬆開牽著我的手了。」

    這段話就像珍珠落進海裏,闔上眼的薛洋早已無知無覺。

    (十九)

    倆人雖說是復合了,但仍聚少離多,工作之餘才有暇通話。

    薛洋被金光瑤以專案統籌為由約談,不太有興致地加入了一個文學社;據說社裏都是行業內的另類作家,每日娛樂便是分析社會閱讀風向、與出版社選題委員會鬥智鬥勇。

    而曉星塵在倫敦期間學有所成,歸國後便成立了自己的畫室,搞創作的同時也引導一些對繪畫感興趣的年輕人共同加入這個領域,自身的經濟狀況終於不同往日般拮据了。

    有了穩定的收入後,曉星塵積攢了一筆小錢,他瞞著薛洋,在櫃檯顧問詫異的目光下定制了兩枚男戒。

    待工期結束,曉星塵如願收到了兩枚並列、靜靜躺在黑絲絨禮盒裏的鑽戒,精巧的戒身泛著鉑金色的光澤,兩枚戒指的內環均雕刻著彼此姓名的縮寫與共度餘生的誓言。

    曉星塵將戒指送出,量身定制的戒指被他輕輕推著從青年的指尖滑向指根,他淺笑而不自知的把玩對方節骨分明的手,心想即便不能時刻相見,他也用這枚對戒鎖住了彼此、給予薛洋一個安心的保證。

    他低頭又落下一個羽毛般輕盈的吻,由此而錯過了薛洋抬眸一瞬擲向他的複雜目光。

    「很貴麽?」薛洋摩挲著戒身,眼神游離,須臾才遲緩地扯出一個微笑,臉部肌rou似為了配合這個表情都僵硬了少許,「哥哥不用為我破費的。」

    曉星塵卻渾然不覺異常,順毛似的捋了捋青年淩亂囂張的髮絲:「沒有破費。」

    (二十)

    後來,因為彼此繁忙,不方便時刻守在座機前面,書信便再次成了他們最常用的交流方式。畫家偶爾會在信中提及一些當地畫展的資訊,但凡他提出觀展,薛洋就表示哪怕曠工也要陪他,而這回無論曉星塵說甚麽,青年都表現得不再似過去般目中無人。曉星塵明晰薛洋對於文字的敏銳度,他也常寫信向對方探討自己看過的書籍。不得不說,在這領域,薛洋總能以新穎的角度給他帶來獨到的見解。

    譬如《天堂另一端》這本書,薛洋曾寫信談道:他認為主角失控槍殺的並非那位引誘戀人的範思哲女孩,而正是主角一直深愛卻出了軌的戀人;『幽靈』一詞指代早已沒命的戀人,也意指對方在主角這段愛情中,永遠宛若鬼魂般飄渺不定——近在咫尺,卻不可觸碰。

    這個前所未有的解析令曉星塵驚歎不已,尤其青年針對『幽靈』的第二個釋義,堪稱教人毛骨悚然。通常,抽象且私人化的表達容易曲解作者的意旨,然而根據這些意象,不同的人又能琢磨出不同的含義。撼動曉星塵的不是其他,而是薛洋所展現出來的對於愛的不安全感。一份對方總是在索求,他卻一直予不了的東西。

    (二十一)

    秋末初冬時,薛洋寄來一本新書。

    書的內頁夾進一封手劄,曉星塵將其展開,青年寫道:「這是你回來後我寫成的第一本書。它即將發行上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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