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堂主岩峰義、小弟瀨川 (第3/7页)
這個來自本家,比起柳岸,更有望成為下一代會長的人。 在岩峰義的眼裡,即使勇人只是稍微動動嘴角,那表情也很色情、誘人;關於這點,勇人自己不知道。 勇人多多少少明白,就算柳岸娶了會長千金,也不會改變岩峰希望繼任為會長的執念;否則他為何繼續死守在本家堂口蹲著?戲棚下站久了,總會是自己的。 明白岩峰義的意思,冷不防地,勇人竟幽幽地說: 「堂主,您cao人,通常都喜歡哪個姿勢?傳教士?狗爬式?還是觀音坐蓮呢?」 一時間,岩峰義嘴裡咬著那根古巴大雪茄,咬得不穩,差點掉下來,還是勇人注意到,即時將它塞回去。 岩峰義深深吸一口雪茄,菸氣一股腦向上蒸騰,他沒答話。 此時,岩峰腦袋中的血液,只因這句話,便一股腦地全凝聚到下體,卻是不爭的、也無法控制的事實。 那隻本來放在勇人腿間的手,越摸越放肆,越摸越深入。 昏暗的燈光下,誰也沒看見那隻大手,粗指若有似無地隔著褲縫的縫線,探覓那幽深的臀口。彷彿要刺破牛仔褲的粗布,插入緊閉的xiaoxue。 是的,燈光昏暗,這裡是俱樂部,任何人都放蕩,所以誰也沒看見,誰都不許看見。岩峰絕對是有資格,如此去褻瀆柳岸的小弟;除非柳岸要復仇。 VIP包廂裡,動感的電子音樂聲極大。兩個小弟正拿著麥,唱放浪兄弟的歌。 戳就戳罷,反正也沒真的插進去,可不是嗎? 勇人冷冷一笑,湊到他耳畔:「堂主,我今早九點出勤,現在快凌晨三點了,已經六小時沒餵貓咪吃飯,我怕貓咪餓死。」 「他是我很愛的、無可取代的小貓咪,已經陪我三年、不,四年了。」 勇人的面貌很是端正秀麗,當他靠近自己說話時,那魅惑的姿態,令得岩峰義沒來由地噎不住一口氣。 或許現在強硬地拉著這傢伙進廁所,脫了他的褲子,把已經勃起的老二插進他的屁股裡,他就強過柳岸清──一時間,岩峰義如此心想。 可勇人卻把手機放在玻璃茶几上,畫面裡有「餓壞的、快要死掉的貓咪」。 他將自己的威士忌杯以純酒,斟至八分滿,卻只為堂主的威杯略添至三分滿不到,又夾入許多冰塊。 他俯首,低低地雙手捧著威杯,向岩峰堂主低頭,致歉道:「堂主,對不住,今晚無法再陪您更久,我得回家餵貓。日後若有時間,必當陪堂主您盡興。」 岩峰本是動了念頭的,可怔怔對著勇人時,說不上為什麼,他拒絕不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遑論勇人添這許多酒,卻為自己只添少許。 「禮數」,日本人是禮的國度,正因為是自古代浪人組織,傳承至今的「極道」,所以更講究禮節。勇人的行為,使得岩峰不得不從。 他不知道勇人曾作過男公關,無數次被人這麼捏過大腿,手指窺探他的臀縫,心下起了帶他去廁所幹一砲的念頭。 早已習得勝也真傳的勇人,知道當如何化解這一切。不讓別人碰自己一分,巧妙化解並脫身於險境。 岩峰高高捧起威士忌杯,勇人的比他低,裝的酒比他多。 二人碰杯。 出包廂時,勇人的腳步已有些急促而踉蹌。喝太多了,可又不能不喝;對方可是堂主,願意與自己喝酒已是萬幸,自己仍什麼都不是。 自己哪怕剁了左手小指,依然是「無名氏」小弟。 就是哪天代替組織去關,或者死在火拼裡,都不會被銘記。可不是嗎?就算自己如此努力,仍是無用的!沒用的。 「勇人大哥,沒事吧?勇人大哥!」 瀨川一路苦苦地揹扶著他,去到外面的公共廁所吐。 關上門板,拴上門鎖,瀨川蹲在馬桶邊,頻頻用力拍他背心,逼他吐出來,「勇人哥,幹嘛忍到外面才吐?」 「白癡!」 酒性子上來,勇人本性始露。 他一邊痛苦地將上一餐的拉麵,連同胃液,全嘔進馬桶,一邊朝瀨川罵道:「要是讓包廂裡,其他分會的人,聽到老子在那嘔吐,老子怎麼混?老子他媽的,可是將要成為若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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