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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堂主岩峰義、小弟瀨川 (第2/7页)
有空?」 勇人不動聲色地答道:「想做什麼?」 「咱們去歌舞伎町喝酒,好不?」瀨川說。 明知勇人不會去看,他還是秀出手機,只見Line群組裡的人,正鼓譟著晚點要一塊兒去俱樂部找陪酒女玩。 甚至有重量級的人物,指名要「勇人」陪著去,其他人都不要。 「岩峰哥說,你得去,你不去的話,就砍了我的脖子。」瀨川極盡賣慘地說。 「那就砍你的脖子,與我何干?」勇人抽完一根菸,掐滅在置物架的小菸灰缸裡。 瀨川有樣學樣,也將只剩下菸頭的菸,掐熄在小菸灰缸,藉機觸碰到勇人帶著刀傷的手背。 勇人無任何介意,倒是瀨川心虛了,分明是故意的,還迅速抽手。 「別這樣啊,勇人哥,小弟也想要你陪嘛。更何況,你也曉得,岩峰哥在會長面前,有點『排面』。倘若有成為『若頭』的機會,他能替您說情呦……」 語盡於此,便沒再多說。 一方面,瀨川人微言輕,去了不過是湊數、撐場面,重點是勇人必須去。 二來,他確實不想獨自赴這酒局;若有勇人罩他,比較不容易跟其他分會、堂口的人醉酒鬧事,發生衝突。 三來,他確實就想要勇人在自己身旁,待得更久一點,而不是工作結束便散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瀨川看似大剌剌的,心思倒是分明,思量得不少。 這一席話中,唯一打動勇人的,則是「若頭」這個位置。 雖然柳岸組內的人事,按理而言,自然是清哥說的算;事情卻沒有那麼簡單。本家早就培植嫡系,在組內等著上位,對此必然有許多干涉。 要是清哥繼任,成為若竹會的「會長」;那麼,柳岸組的下一任「組長」會是誰? 假如能成為若頭,也就是現如今清哥的二把手;那麼,將來老會長若退休,清哥高陞了,自己就會是柳岸組的下一任組長…… 儘管同時想起了勝也,可自己出門前才給他喝過牛奶燕麥粥;假如給本家的岩峰陪酒、點菸到凌晨三點再回家,勝也不至於死去才是。 想到這裡,勇人點了頭。 於是在吃完拉麵以後,勇人與瀨川同去歌舞伎町的俱樂部。 至凌晨兩點左右,眾人們已經差不多喝茫。剩下的陪酒女們,不是唱歌,便是偷偷玩手機,總之偷臺錢度日,這並不如何,本是她們的收入來源。 然而,不愧是會長的義子。與清哥同期的岩峰義,儘管全場的所有小弟都向他敬酒,依然是屹立不倒,千杯不醉。 岩峰摟著勇人的肩膀,坐時特別靠近。其他同期與他坐得都有些距離,唯獨與他同坐的勇人簡直與他緊貼。他著西裝褲的緊瘦屁股,緊靠著勇人;就連岩峰自己點的小姐,坐得都更遠。 岩峰點的陪酒女,甚至動都不動,儼然來騙台費,坐看勇人拿著絞子,給岩峰剪雪茄,用噴槍點燃雪茄,為他添威士忌,夾冰塊。 岩峰去廁所,或是離座與其他人交談時,勇人便打開手機APP,用家裡裝的貓咪攝影機,偷看勝也的情形。 只見勝也好像餓昏了,躺在那許久,偶而翻身,卻很痛苦,彷彿噩夢纏身般醒不來。這讓勇人既憂愁,又擔憂,當下卻無法立刻脫身,飛奔回家陪勝也。勇人很焦心。 「勇人君,看些什麼?」 就在勇人走神時,岩峰義不知何時回座了,摟著他的肩膀,低頭看他手機螢幕。 「看貓。」勇人回答得面不改色。 昏暗的、未開燈的房內,微微反射出月光的,唯有勝也的棕色長髮。攝影機即使拉近距離,粗格像素依舊一塌糊塗,看上去並不很清楚。 說勝也是「貓咪」,也不過份,反正確實有一條美麗的生物躺在床上,被監視器視姦著。 岩峰義只隨意瞥了一眼手機螢幕,一隻粗礫大手,便往勇人坐姿敞開的大腿內側rou上捏了一把,那處的手感,真不是普通好。 他誘惑般,在勇人耳畔低語:「酒井,聽說柳岸很『喜歡』你。」 岩峰義的意思很簡單;柳岸清能得到的,他也想得到。 勇人笑了笑,微微瞥頭,凝視著岩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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