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侵犯忠诚的神父(宝石项链锁精(羞耻露出 (第1/3页)
“在...教堂?”银发牧师诧异地撩开眼皮,微微垂头,背后安德莉亚的体温存在感很鲜明,一下子让他软了腰,塞缪尔当然不肯承认自己的浪荡,心中借口被月光烫了一下。 他转头,丝绸般的长发轻轻滑过女人的肩,塞缪尔xiele一部分力,更好地靠在安德莉亚怀里,他状似无意地舔了舔唇,水光中粉舌狡猾而色情。 安德莉亚读懂了他的意图,微微低头,吻在了他的额上。塞缪尔的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呈半圆形放射状,是他的父亲卡姆用厚底啤酒瓶砸的。主持过几次公开祷告后,这块印记又被民众们称为“神的注视”。 过去了十几年,它早已不再疼痛,但被人如此细密地关照,还是会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曾经一想到这道伤疤,恐惧就如附骨之疽盘踞在他的心底,但现在他的灵魂被另一种浓烈的感情所摄取,随着安德莉亚的吻一个个落下,他的眼尾泛起潮红,不自觉地发出轻哼。 “唔...” 安德莉亚喜欢听他情动的哼声,但这个坏心眼的贵族更喜欢看他被捂住嘴呻吟却不受控地泄露的样子,于是她不再尝试蜻蜓点水的吻,而是干脆的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去寻找他一闪而过的粉舌,然后狠狠地惩罚它,她先在对方格外敏感的舌尖上慢慢地画圈,又剧烈地一顶,快速地扫过,缠绵地收回。她极富侵略性地榨取这朵玫瑰的汁液,直到对方已经双眼迷离,嘴角溢出甜腻的低吟和暧昧的水痕。 “唔...哈...安德莉亚...哈...”塞缪尔已经彻底软倒在安德莉亚身上,无助地低喘,领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平日整洁且没有褶皱的半披肩也松松垮垮,一个冰凉的金属激得他浑身一颤,又是几声呻吟从唇中抖出,原来是安德莉亚用她冰凉的手指带着自己银质的链条窜进了领口。“安德莉亚...请...不要在...教堂...啊!!” 女人已经找到了雪肤中的朱果,一根手指轻轻捻住,一根手指在旁边的乳晕上不重不轻地来回划动,她每划一次,塞缪尔裸露在外的肌肤就红上一分,精致而疏阔的眉眼泛起玫瑰的色泽,连同他的抵触都显得欲拒还迎。“不...不要...”塞缪尔拒绝着,身体却在安德莉亚意图抽离时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 “安德莉亚...” 圣洁的神父,虔诚的信徒,这个曾发誓要用一生去信仰的人,如今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神灵。现在自己的神俯身吻他,对方橙花般的甜香渗入他的肌理,“啊...唔嗯...啊!” 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换,安德莉亚将塞缪尔抵在唱诗班的椅子脚前,冰凉的地板上是两具火热的身躯。神袍挡住了安德莉亚继续向下的手,她不耐烦再一颗一颗扣子地解开,尽管那会给她一种拆开礼物的兴奋感,现在她已经想到了更快速的解决办法,小虎牙抵住松散的领口,“哗啦”一下撕开了道口子。 安德莉亚将神袍一路撕到塞缪尔胸口,亲身上阵含住了那颗颤抖而饱满的果子,用牙齿细细地品尝着,因为贴得太近,塞缪尔的心跳大到好像在教堂有了回声。他已经完全被挑逗起了情欲,四周因眸里的水汽而雾蒙蒙的。玻璃花窗高逾10米,艳丽的彩绘淡淡地投到交缠的两人身上,安德莉亚呼吸乱了,衣冠还很整齐,只有肩上克拉米斯的别针微微倾斜。塞缪尔抬手整理它的流苏,别针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石榴石,色泽很像安德莉亚的瞳孔,红色的暗影因为月光和蜡烛带来的光源印在塞缪尔的脸颊一侧,随着神父的呼吸起伏轻轻摇移着,如同主人在逡巡自己的领地。 塞缪尔很难想象自己现在的状态多么色情,玻璃的彩光,宝石的珠光,通通铺散在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上,安德莉亚捏起她刚才重点照顾的乳珠,它已经因吮吸而涨大,呈现嫣红色,轻轻一碰就会让敏感的神父颤抖。安德莉亚顺着他脸颊上的宝石影子亲吻,复又向下,别针上的宝石硌着胸前软rou,冰凉、火热,来回交替。塞缪尔尾椎骨发麻,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完全贴在椅子脚上。 “安...安德...啊...嗯...啊啊...”他轻吟出声,语言已经混乱,只是执着地唤女人的名字。安德莉亚因为他这种可爱的固执笑了起来,捏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