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很听话。你一直知道的。(车) (第1/3页)
傅融很听话。你一直知道的。只不过你叫他加班他会来,但你没想过,你叫他来你房间“加班”,他也会乖乖来。 “没有加班费的。”你拉开门的时候强调了一句,特地去看傅融的反应。 傅融努力端着的脸颊顿时被屋里的烛火照得发红,他“嗯”了一声,话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立刻感到召你的副官深夜前来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但老实说,涌上来的也不单单是罪恶感而已。 傅融当然进过你房间,时常有急事奏报或是商议,便是夜里也来过,但这次脚步慢多了,好像怕快一步都显得他是急色之徒。 走到床边,傅融还盯着地面,你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向你的眼睛,那对琉璃珠玉般的眼睛睁大了几分,然后缓慢眨动。 “傅副官,”你踮高一点,与他鼻尖碰着鼻尖,轻声问,“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做什么,对吧?” 傅融小声“嗯”,见你不满意地眯眼,又急忙补充,“我知道。” 你仰头贴上他的嘴唇,傅融的呼吸乱了一瞬,手臂无师自通搂住了你,但嘴唇还是平平板板地贴着。 也不是没有亲过,只不过都是吻额吻手心吻伤口,太过纯情了,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会。 “张嘴呀。” 你轻轻掐傅融后腰。指腹底下的肌rou紧绷了一瞬,傅融试探性来舔你的唇。濡湿了之后,洒在皮肤间的呼吸也变得guntang,舌尖生涩地缠上来,进退间找到了舒服的角度,缠磨着你的软舌不放。 原以为第一次亲吻该是浅尝辄止,但傅融学什么都太快了,偶然的邀请似无意间解开了他身上压抑已久的禁锢。你被追得后仰,脖颈有些酸疼,舌尖被吮得麻了,唇齿间的水声依然绵绵不歇。像小动物尝到了他期盼已久的味道,恨不能就此把你拆吃入腹。 你身上浮起一层燥热,呼吸被打乱,张大嘴巴努力汲取氧气,咽不下的液体从嘴角往下滴。 腿软得站不住,你向后歪到了榻上。傅融托着你的手被挣开,理智稍稍回笼,你被亲得朦朦胧胧,拽了一下他的腰带,却不想碰到更坚硬的东西。 “……” “傅副官真是年轻气盛啊。”你笑了一句,没有恶意的话,却让傅融臊红了脸。 脸很红,但却捉住了你的手,往刚刚触碰到的地方放。 美好的事物精心包装,你也不由得腹诽起自家出品的制服腰带真是难解,终于把他的衣襟扯开,肌理紧实,让人浮想联翩的部分一一揭开,傅融的肤色也算白,莹润的白上线条起伏,点缀着两抹赭色。 你看得目不转睛,正想上手去摸,不防被傅融一把抱起来往床里放,鞋袜外衫都被脱了,轻薄的中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双腿凌乱支着,被傅融呼吸沉沉地盯着。 你的指尖往上伸,终于触碰到那片肌肤,比起因握剑而粗糙的掌心,常年包裹严实的胸膛却很细腻,指腹在那处逡巡,落下处被撩起无声的震动。 “以前想过我吗?”你忽然问傅融。问罢自己倒想起有一次你后腰受了弩箭,不得不就近让傅融替你包扎,接下去的几天傅融表现始终不太自然。 当时情势危急,没顾上想太多,这会倒灵光一现:“给我上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傅融沉默了一瞬,低着头说:“想过。” 不止一次两次想过,傅融自己也无法理解,有时不过是一截手腕、一缕发香,就能勾起自己本不该屡屡回溯的妄念。他本不欲从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