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七日作死一次_(82)開酆太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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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開酆太子 (第1/2页)

    

(82)開酆太子



    被韋星荷採補他是很樂意的,這代表她沒有放棄回到這個世界,可他一想到夢境內容,便覺得如坐針氈。

    在夢裡,他當過只想借她腹生子的同性戀者、藉權勢將她調教成性奴的大亨、心有白月光卻將她當成洩慾工具的青梅竹馬、欺騙她感情又囚禁她的小狼狗、支配她所有事物的控制狂丈夫......他在夢境裡扮演的每個角色都與他自身無比相似:自私殘忍卻耽溺於韋星荷美妙的rou體,用甜言蜜語哄騙她走上絕路,最後在漫長的悔恨中崩潰......

    他覺得,韋星荷大概知道過去他心裡都在打些什麼算盤了,他那些骯髒齷齪的念頭,在夢境中都無所遁形,這才是讓他如坐針氈的主因。

    韋星荷如果什麼都知道了,他還能哄好她嗎?

    柳熙寧為此感到極度不安,甚至有幾次夢沒做完就驚醒過來。

    那幾句詩怎麼說的?唯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真是可笑極了,若他徹夜不睡,又怎能在夢裡見到她?

    於是他開始服用鎮定劑,鎮定劑使他就算在夢裡被萬蟲啃囓、拿刀自戕凌遲,他也不會輕易醒過來。

    或是喝酒,雖然他幾乎不會喝醉,可酒精使得他更好入眠。

    這樣他才不會錯失任何和韋星荷相處的片刻。他已經太久沒有看到清醒的她了,他只有在夢裡才能看見她的眼睛,她的音容笑貌,才能聽見她的聲音。

    每當從她慘死的夢裡醒來,確認她依舊恬靜的睡著,他都不知道該慶幸或是悲傷。慶幸她依然安穩睡著,也為她仍舊安穩睡著而悲傷。

    有時他思緒會因服藥而變得遲鈍且混亂,這時他就會放下工作,一整天什麼也不做,抱著韋星荷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對她道歉,說一些還沒來得及說的情話,做一些關於未來的保證,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有組織脈絡,甚至不著邊際。他就想做這些無意義的事,像白彧禮一樣。

    柳熙寧事後去調了韋星荷摔下樓那天的醫院頂樓監視畫面,但無論哪支監視器畫面都是一片雜訊,連白彧禮的身影都沒拍下。他不清楚白彧禮和韋星荷到底在醫院頂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不過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想弄死白彧禮,這點他和白彧棠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於是在他的授意之下,白彧棠接手了白彧禮待過的研發中心,開始為了弄死白彧禮而瘋狂燒錢。董事會因此提出多次抗議,但在他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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