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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前世，今生来说，寒水女神就是楚歌，就是她的女儿。

她道：“你喜欢楚歌。”

平铺直述的语气，却在陈述一个事实。

烛九阴并没否认，而是道：“以后，我就知道了。”

他这句话说的并没有错，郁婕此次回来，不过是时光回溯而已，她回到很多年前，以旁人的角度观看自己所经历的事情。

相对于那个时期的生灵来说，他们的时间就一直在这儿，还未能走到后面。

所以，对当时的烛九阴来说，他与寒水女神不过是友人一样的关系，郁婕若非要问他在无数年之后的事情，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寒水女神，那么以烛九阴同公孙先生如出一辙的刻板，他只能告诉郁婕，唯有等到那个时候才能给她答案。

郁婕半垂着眼眸，手指又在狐狸的皮毛上抚摸了两下：“是，我已经知道了，无数年之前的我告诉你，当我再一次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应该做出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我告诉你，我唯一需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对待楚歌。”

银灵子在“轮回台”中因为种种原因将自己的灵魂分成了很多份，尽管郁结后来又将这些灵魂给吸收回来了。

但是他们之间还是有所不同。

作为一个还没有经历后来事情的人，作为一个男人，银灵子想的是如何复仇，如何推翻所谓的天道。

而郁婕，她这一生只想要一份完美的家庭，为此愿意付出一切，在她之前的那些被银灵子分出去的灵魂当然也有自己的追求，可从未有一人如她这般重视家庭。

因为重视家庭，所以她愿意付出一切。

这一点，是银灵子最初让烛九阴发誓时所没有想到的。

另一方面，可以这么说，若非这世的是郁婕，但凡换了另一个人来，依照公孙先生的性格，能让其想起来前生今世的可能几乎为零。

可以这么说，不论公孙先生重来多少次，都不会成功。

偏偏他遇见的是格外注重家庭生活的郁婕。

这两人也真是破锅配破盖——绝配。说了那么多无外乎是想说明，银灵子当年与烛九阴订下誓约的时候，他想要的是当他再次回到洪荒的时候，再将这洪荒世界搅个天翻地覆。

然而当多年后，当郁婕回到这里时，她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对她来说，那些上古的伤害都是无足轻重的，只想着过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她对于烛九阴的要求也变了——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

这些变化，不得不说，是天意弄人。

除了感叹之外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烛九阴闻言微微一愣：“是，我会照顾好她的。”

郁婕本来还有想说的，但最后还是没说。

而烛九阴自觉无事后便离去了。

元朔帝君虽然善于推演，奈何郁婕是天道之外的存在，他并不能察觉到郁婕的存在，他面对狐狸团子，仅知道是银灵子的灵魂付于其上罢了。

而就像他对东君以及对那个女人做的事情一样，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