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谎言_【安夏的谎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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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的谎言】 (第7/7页)

身上。

    空气弥漫着sao臭味,阿昌做个鬼脸,拉过水管冲,冲了一会他心血来潮又把水管插进女人的喉咙,刚刚瘪下去的小腹慢慢的再一

    次隆起。等水管拔出来,安夏几乎要把肺咳出来。阿昌捡起地上的小木棍,再一次塞进女人的尿道里。

    阿昌搬了一把椅子,点了一根烟,坐在安夏的头旁边。

    “我刚到这的时候,是个毒鬼,只要能给我一口吸的,我就把命卖给谁。是巴莫把我锁在树底下,像条狗似的活了几个月,最后把毒戒了。他妈的他天天欺负我,但是我这条命是他给的。”

    “你害他死了,那你就给他偿命,即使你是老大的女人也没用,放心,我没那么吞易让你死,记得阿青吗?你上司的老婆。那条母狗在这四年了,过几天我们就用棍子穿进她的屁眼立在院子里。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阿昌把手里的烟按在安夏的脸上说:“女警察,你后悔了吗?”

    四

    几天后,一个寒冷的下午,阿昌推着轮椅上的安夏去见证阿青惨烈的死亡。

    安夏身上披着一件亚麻布衫,软软的坐着。她的嘴唇被线缝住了,十根手指尖的指甲里钉着竹针。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用尿道塞控制排泄的游戏阿昌准备一直延续下去。

    阿青捆在隔壁的拷问室里,这几天那个女人已经嚎叫的不像人了。

    安夏被推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在用刀剐捆在架子上女人的rufang。这不是安夏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事实上,安夏很熟悉她。在最初和费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像狗一样凄惨活着的女人,其实就是戴部长的老婆。营救她并不是安夏的主要任务,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从来没努力过。或许是一种异样优越感,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被折磨着,而现在他们终于要杀她了。

    阿青被捆在架子上,他们在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rufang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rou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不理睬女人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她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最后把女人一个人留在墙上,让她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rou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安夏全程看着,中间阿昌还调侃的跟架子上的女人说:

    “看看,认识吗?这是来救你的女警察,是你老公的手下呢。”

    几天后,被细刀剐光rufang的阿青被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捅穿了肛门,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rou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女人穿在木棍上到了晚上都没死,于是又被放平用,几个人用小火苗慢慢烧了她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yindao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吞。

    直到阿青彻底死透了,安夏才被推回地下室。阿青的死没让安夏过多的留恋,因为这里已经为她准备了新的节目。阿昌小心翼翼的剥掉安夏屁股上的皮,让女人连带着油脂的臀大肌裸露在空气中,然后让她坐在一把用盐砖做成的椅子上。屁股上赤裸鲜红的大片伤口紧贴在盐上的感觉让人发疯。

    阿昌把阿青的头割下来,放在疼的面吞扭曲的安夏身边,笑着的说。

    “任务失败了啊,女警察。”

    不,任务成功了。

    但安夏没有说话,她紧闭双眼,隐藏着最后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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