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死床（3） (第4/10页)

克丽丝塔在一起？」

    「哦……你是说当我在外面做一个好朋友，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女人的时候？

    你背着我乱搞？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对不起，」斯蒂芬妮羞愧地说。

    「是的，你是。」约翰恶狠狠地说。「因为我要和你离婚，把你扔到大街上。」

    「我活该。」斯蒂芬妮回答，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是说耶稣约，」翰咆哮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从来没有。」

    斯蒂芬妮回头看了看他。「从来没有？真的吗？」

    「永远。」他说。

    「即使是和克里斯塔？」她说，盯着他像要看穿一道缝隙。

    「我说过我和克里斯塔睡过吗？」

    「你有吗？」

    「你知道吗？我不用为自己辩护。不是今天。是你告诉我你背叛了我。这和

    克丽丝塔无关，对吧？」

    「我想没有。」

    「那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对不起。」她伤心地回答。

    「对不起什么？」

    「出轨。」

    「你是说，因为你是个荡妇！背着我和那个混蛋，那个窝囊废康纳尔偷情吗？」

    「是的。」

    「说。」

    「我是个劈腿的荡妇。」斯蒂芬妮茫然地说。

    「我觉得你还欠克丽丝塔一个道歉。」

    「什么？」斯蒂芬妮回答，看起来又生气了。

    「哇，哇，别对我发火。你背叛了我。从现在开始，我和克丽丝塔做的任何

    事你都无权评判。」

    「你说得对。」她说。

    「你欠克丽丝塔一个道歉，因为你甚至影射她和我之前在做什么。当然，现

    在这不关你的事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报复克丽丝塔，而你却没有任何发言权。

    你明白吗？」

    「是的，我知道。」

    「我不知道，」约翰沮丧地说。「我觉得自己被彻底背叛了。我想原谅你…

    …但我不知道我是否能。」

    【三】

    「他真的这么对你说的吗？」

    斯蒂芬妮一直带着疑惑的神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接了康纳尔的电话。

    「我告诉过你，康纳尔，我不想再和你说话了。」

    「哦，这是你丈夫说的还是你说的？」康纳尔说。

    「我工作很忙。你想要什么？」

    「我需要再见到你。」

    「不，你不需要。我是一个已婚女人，康纳尔。我想你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这

    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发过誓。我的意思是我所说的。我遵守我的承诺……是的，

    我有时会失败。但我大部分时间都遵守我的承诺。我努力了。你永远不会明白。」

    「我确实理解，」康纳尔回答。「一个忠诚的女人对她的丈夫保持忠诚，就

    像他对她保持忠诚一样。但约翰不是一个忠诚的人。」

    「这并不重要！」斯蒂芬妮尖叫着说。

    「是他先出轨的。现在你为了公平跟我

    上床了。但他还是因为你出轨而羞辱

    你吗？难道你不明白吗？他没有承认自己做过的任何事。」

    「你为什么要让他坦白呢？这是我们共同的生活，康纳尔。你不是其中的一

    员。」

    「我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不！没有我们。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这么说你不想见我了？」

    「对。」

    「好吧。这样你就见不到我了。但我们之间的爱只会越来越强烈。」

    「我要挂电话了。」下次我再见到你，只是以朋友的身份。」

    「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四】

    第二个星期六早上，斯蒂芬妮松了口气。她今天不用工作。约翰稍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