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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47 (第3/6页)
她切了一声,「哪怕你把自个儿拴到家里头呢。」 择完豆角,我有点意犹未尽,就寻思着再干点啥。 她摆了摆手说:「行了,别装了,该干啥干啥去,下午走不走哇,给个准信 儿。」 于是我就跑书房查了查去北京的列车信息,完了给陈瑶打了个电话。 她说了声上QQ,就挂了。 这一侃就是几十分钟,你来我去全是屁话。 最后我说:「要不咱分头去得了。」 她说:「可以呀,有种你就这么来。」 午饭很丰盛,油焖虾、藕夹、羊rou山药,又拌了个腐竹。 母亲开玩笑说排骨和另一只羊腿得给父亲留着,「不然人回来该说咱不仗义 了」。 奶奶哟了一声,终究也没说啥。 母亲冲我眨了下眼。 我想笑笑,老赵家媳妇儿却没由来地在脑袋里晃了一下。 后来我开瓶啤酒,给母亲倒了一杯。 她问我商量好没,啥时候走。 「今儿个走有车送,明儿个走啊,自个儿去车站。」 「急啥,吃完饭再说。」 我大快朵颐,毫不要脸。 「还剩了点儿虾,一会儿剁馅,晚上吃饺子。」 母亲眼都不抬。 「那就明儿个走吧。」 「那敢情好,」 半晌奶奶说,「这饺子馅啊,也拾掇点儿,让那啥小妮子也尝尝。」 瞥了眼红云满面的母亲,我终于也笑出声来。 ********************今年迷笛在北京凋塑公园,门 票十块钱。 十月二号还行,废墟、沙子和痛仰轮番登场,可以说高潮频频。 可就这个晚上,八宝山派出所接到扰民举报,接连出了两次警。 演出暂停倒是其次,最关键的后果是接下来两天的演出大面积缩水,直接下 午七点钟收摊。 在无名高地打了两天地铺后,四号中午,我和陈瑶挥挥手,告别了北京。 可以说兴高采烈而来,风尘仆仆而去,除了油腻和失落,少有其他收获。 在此不得不感叹大波的jianian诈,他老早就从迷笛难产推出了这将是个畸形儿, 很不幸,被他言中。 然而录音事宜还是没搞定,师大的胖子像是舌头上生了痔疮,说起话来躲躲 闪闪、模棱两可。 刚从深圳归来的大波倒是宽宏大量,他表示应该多给对方一点时间,毕竟咱 们的歌词太牛逼,毕竟一支牛逼的乐队会经历各种考验,包括被一个随地吐痰的 胖子审核歌词。 他说这是鲍勃迪伦说的,除了日他妈的,我真是无话可说。 迪伦中文真是可以的。 ШШШ.5-6-b-d.cОм ЩЩЩ.5-6-b-d.℃⊙м ЩЩЩ.5-6-b-d.ㄈòМ 六号一整天都在排练房玩,鼓手没归队,我就客串了把鼓手。 大波说:「你个逼节奏感行啊,以后你来打鼓得了。」 当然,这是瞎逼胡扯。 倒是他老从深圳捡回了一书包的洋垃圾,多是4AD八十年代的唱片,能否 欣赏得了另说,幸福感满满是肯定的。 「这年头啊,」 大波感叹,「连王磊、丘大立的碟也卖不出去啦,没人听了,再没人听打口 了。」 下午到了饭点,难得大波尽兴乃至要请客喝酒,陈瑶却说有事,一把给我拽 走了。 至于是啥事,她老守口如瓶、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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