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38 (第3/5页)
说。 本学期专业课拢共开了十二门,需要考试的就有九门,快他妈赶上初、高中 了。 毫无办法,教学评估的福利需要安安静静地享受。 这一连两周都在划重点,剩下的也就是上上自习,修为还是要看个人嘛。 显而易见,等着我们的是一段艰苦卓绝的岁月。 大学生活如果有什么事关学习的精华,全都浓缩在这儿了——阶梯教室座无 虚席便是一例。 半个月前房地产课就换了个新老师,说是李老师生病,劳她代课。 真应了杨刚所言,我们再没见过小李,起码迄今为止尚未有任何一例目睹到 小李的相关报告。 李老师不是人间蒸发,就是拍屁股走人了。 贺老师依旧堂堂正正,指点起江山来大伙儿都得俯首贴耳,谁让民商两大件 是必修中的必修课呢。 值得一提的是,周四晚上老贺拉我们在她办公室开了个会。 「我们」 有点不确切,应该说是老贺的研究生和我,咱也就被逼无奈打打酱油。 根据会议精神,是个大型课题,涉及私法、产权和 政府管制的方方面面,而「我们」 要做的就是立足平阳本地实践,以桉例为材料,分析私法和公法在产权不明 晰的情况下对土地交易的影响。 关于我,老贺说是个本科生,「在物权法方面有点思考」。 这就有些言过其实了,当然,无关紧要,根本没人关心。 这个会的唯一亮点,我认为是,该项目「开题太晚」,「经费也刚下来」, 「材料搜集可以在考试后进行,相关讨论研究就要等到下学期了」。 其实我很好奇李阙如如何看待老贺的新对象,毕竟后者在姓上都不过关。 奇怪的是,那张散发着郁金香味儿的名片我竟没丢掉,而是插到了床头的书 架上。 ШШШ.5-6-b-d.cОм ЩЩЩ.5-6-b-d.℃⊙м ЩЩЩ.5-6-b-d.ㄈòМ 上周六比赛后,在通往烧烤摊的途中,我有幸撞见 了老贺和梁致远。 前者衬衣白裙,像只飞蛾;后者斑点polo白色长裤,宛若瓢虫。 残阳在西边天空还留条尾巴,夜风微醺,蛙叫虫鸣,两人走出家门,妄图在 游人接踵的西湖畔打打野食。 这么说有点夸张,他们只是走在西侧甬道上,目的地是不是西湖我还真不清 楚,至于是不是打野食更是与我无关。 梁致远看到我,便和我打招呼。 假装没瞅见老贺的呆逼们也不得不停下来问候师长。 当然,这声问候还是颇有收获的,毕竟老贺红脸微笑的样子可不多见。 梁致远问我们干啥去。 我说吃饭。 他说现在还没吃饭啊。 我说是的。 他扶扶眼镜,似是还想说点什么,我们已大步流星地跟他们说了拜拜。 其实我倒真想听听他能说点什么。 一路上,乃至贯穿整个饭局的,除了女人、篮球,就是这对新人了。 大家都夸师太思想开明,不愧是教育界的典范。 梁致远么,呆逼们质问:「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也不晓得他跟我是什么关系。 非常抱歉。 淘汰赛在周五傍晚拉开了帷幕。 与我等对阵的是化工系的老熟人,很熟,知根知底,可以说自打踏上大球 场就跟他们混在一块了。 夕阳血一样红,于是我们就打了一场血战。 比分焦灼,群情激昂,近两年的情谊也无法阻止大家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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