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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3 (第2/4页)
经把很多人牵扯了进来,他们肯定大多都是无辜的,但是真的那一个也很有可能就在其中。分辨真假的事有其他人在干,对于虹姐,老万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继续审问,要搞到她痛不欲生,求死不成的地步。虽然虹姐已经表演的十分努力,每一次供认都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这一回是真的,她还在坚持着控制自己,为老万制造更多的麻烦。可是谁知道她彻底垮掉以后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老万要的就是那个结果。我们这些现场干活的就更不敢松劲,对虹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狠,生怕让老万觉得谁手软了就是他心虚。虹姐忍受着胸脯rou里无穷无尽的穿刺抽插,我们整整一天没有停过手。她的胸脯就在我们的眼睛底下,每次那东西扎进了她rufang深处的什幺地方,我们会清楚地看到她的rou块突然抽紧痉挛起来的样子,那就是说扎对了地方,我们会抽出来一点再插回去。次数多了她的反应不再那幺激烈,那就是说她|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痛觉神经已经麻痹,我们会换一个rufang重新开始。 扎奶头不会出人命,以后我们用小竹棍子夹虹姐的手指也是 一样。不过据说对于女人,被尖硬的异物刺进乳腺里是非常痛苦的事,而对于一个年轻男人,用手握紧她的rufang,往她的rutou里一截一截地插进去一长条又尖利又有韧性的粗动物毛毛……那种感觉也十分奇怪。 月亮没有了以后,我觉得虹姐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我最喜欢的女人。她肯定不是我想结婚的那个女人,但是我喜欢让她抱着我对我说话,她是一个可以被我当成jiejie,心满意足地想念的女人。我经常会想到虹姐松弛宽大的rufang,她们让我觉得心疼……也奇怪地让我觉得安心。 可怜的虹姐,结果她也成了我这辈子狠狠揍过的唯一一个女人。我在她的身体上试验了把女人下身打到红肿溃烂,尿水横流,现在又在尽职尽责地折磨她的奶头,目的却是要让她疼得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供认出我才是她的同伙。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得那幺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像甩出来一样到处乱飞。这样一阵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们……别扎了……我不行了。就是到了那时候她也没提过我的名字。 腾努说,搞她的手,不扎奶子一样疼死个烂婊子。他找出来几根带棱角的方竹棍子,竹杆两头绕上绳子,一边打了死结,另外一边活动,一拉留出的绳头这个小栅栏一样的东西就收紧了。夹紧的横档中间是女人的手指头。 我解开虹jiejie反绑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竹杆格子里塞。虹姐的手枯干瘦长,手背上青筋绽露,她过去被竹签子扎过手指尖,指头以后长得曲折歪斜,大多也没有再剩下指甲。都说打枪的人食指上会留硬茧,我摸上去她整个手掌都是一面麻石一样的尖削陡峭,就连掌纹都像是用凿子劈开的石头裂缝。这该是她在惠村推磨磨出来的,赶了两年马都没有消下去,她真的很多年没有摸枪了,可是她的手很有力气。 再有劲的手,手指根上也不长rou,没有缓冲没有遮掩,方竹棍子是硬碰硬的压榨着虹姐的手指骨头。"快点快点,夹好了没?"腾努急着就要动手。绳子一圈一圈的绕着竹杆一头打转,竹栏杆从宽松到紧密,和女人的五条手指纵横交错,条缕契合地掐死了女人的每一道手指根。 虹姐的脸一瞬间变成了惨白青灰,没有一丝血色。原来被扎着胸脯,她的脸一直是肿胀充血,发红发紫的。虹姐虽然被捆在长凳上,那一下子她的身体像是矮下去了半个头。那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从空中往下飘一样。我抓紧她的手腕,她只挣扎着抽了第一下子,跟着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小武收的绳子,腾努上去拽着头发提高她的脸。虹姐的脸上漂浮着一层汗水和眼泪,看起来眼帘朦朦胧胧的挨到了一起,小武松手让女人缓过这一口气来。 虹姐细长的手指头像死鸡的爪子一样缩成一握,她轻轻的说,疼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腾努说,她能说话了,再来,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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