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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般高洁,然而,更让女子眷恋的是:“善戏谑兮,不为虐兮”,男子风华绝代,幽默而风趣,好玩而喜捉弄人,然被捉弄的人却也心甘情愿,同喜同乐,不为虐兮。 可是如若这首诗是那个柔妃出嫁前所作,那么,是不是便意味着,她嫁给轩辕帝是无奈的,而她始终念念不忘的,是那个竹林中遇见的男子?所以,她有恨? 月离站在这漆黑阴森的房间里,那股不好的感觉又浮了上来,老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盯着他。 “是方才那位姑娘在朕身后么?这般吓人委实不好玩,还请姑娘速速上前参拜,行……行不?”月离偃着身体颤抖着问道,可是回答她的仍然是静寂无声,半响,等不到回声的她猛然回头看去,后面什么也没有。 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又提起了心,诡异,这小阁楼太过诡异,那哭声引她而来,难道只为让她看到这首诗? 她低头慢慢往外走,跨过里间房的门槛,突然,她愣住了,没有风,可那扇被她推开的破旧大门,却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关上,月光透过窗户上大大小小的窟窿,清冷的酒了进来,铺了一地的白光,星星点点,好似无数只眼睛在看着自己。 没等弄明白这门是谁关上的,便已经发现不对劲,转过头去,只这一眼,全身寒毛便都竖了起来,一时之间,连尖叫都忘记了,--房梁上,正吊着个人,白衣白裙,头低垂着,淌着血丝的嘴角,惨白的脸,可那一双眼正盯着自己,轻笑! 月离啊的一声尖叫,极度恐惧中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手脚僵硬的想要夺路而逃,却不知怎的猛的绊在门槛上,一跤掉倒,后脑重重地撞在一个硬东西上,瞬间昏死了过去。 “陛下,陛下!”耳边传来呼唤声。 头好痛!月离慢慢睁开眼睛,好刺眼的亮光,赶紧又将眼睛闭上。将手抬起来挡在额头上,慢慢睁开了眼,渐渐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原来,天已经大亮了。 四周都是人,紫鹃和流苏领着银月宫的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 帘外乌金大鼎静静地燃着,偶有袅袅轻烟升起,溢出淡淡的龙涎香,帘外立着的一个高大的紫衣蟒袍的男子,虽年岁不大,却威严不失,看到御医走出帘帐,忙问道:“怎样?" “回王爷,陛下只是磕破了脑后,未伤及骨头,不打紧,已是苏醒了,待臣再开儿副安神的方子,睡上一日便会无事。”御医诊治完毕,提着药箱向淳亲王复命。 慕容萧终是松了口气,禀退御医,情急之下也顾不了君臣之礼,男女之防,撩开帘帐便看向那华丽软榻上安睡着的绝美女子,道:“陛下可好些了?” “我这是在哪里?”月离努力回忆着,头好痛! 慕容萧忙说道:“陛下的头摔破了,出了好多血,当然疼了。”说罢便又长舒了一口气:“没事便是万幸,陛下深夜为何会独自一人睡在屋外?" 屋外?记忆闪电般掠过脑海,哭声,情诗,轻笑着吊在房梁上的白衣文 鬼,想起来了,昨夜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想她此生此世,都无法忘掉这个夜晚了。 扶着脑袋,下意识地抬跟看向房梁,轻声问道:“那个女子呢?"“什么女子?”慕容萧问道, 月离急道:“房梁上吊着的那个白衣女子啊?我昨晚上看见的,在小阁楼里。” “哪个小阁楼?陛下被早起的太监发现的时候,不知为何正睡在寝宫外的画庭里,后脑磕在碎石上,流了不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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