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第二卷(04) (第9/12页)
几下美屄,再捣几下檀口,从来就没个老 老实实单入一洞的时候。 白雅对祁俊更加没得说。 每每坚持到最后一个的就是她了,只要她的俊哥哥还没射,她无论多累多软 ,要么岔开双腿,要么噘起屁股,让祁俊尽情发泄。 实在是没有力气的时候,白雅也要张开小嘴儿,含住大rou棒,吸也帮她俊哥 哥吸了出来。 白雅知道祁俊喜在女儿家口中发射,时常在最后一刻为他吮棒,让他尽情释 放在口中。 除非是有人来抢,不然她都要吞到肚里了。 这可不是少有的事情,祁俊无论射在谁的口里,另外两个经常要去争抢,被 射入的一个也不独吞,总会美滋滋地与他人共享。 交欢的时候欢畅痛快,最痛苦是第二日早起,睡得不够不说。 时常是被人压了整宿,早起来两条胳膊如针扎一般麻得半天缓不过劲儿。 有时甚至忘了把rou棒从白雅美xue中拔出,就让她压着睡了半宿。 就这样,分别期限渐近,祝婉宁并没有遵守她的诺言,在第九日的晚上就留 书一封悄然而去了。 她不愿面对分离的伤感,与其挥泪依依惜别,不如一人独自默默离开。 终有一日,他们还会再见,终有一日他们将永不分离。 就在祝婉宁离去的第二日,玉山府中传出两件大桉。 一夜之间,霍忠悬梁自尽,贝九渊两子三孙遭人暗害,贝家从此男丁断绝。 消息传入玉湖庄中,祁俊心如明镜,这是师尊替他做下。 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时,威慑已有,他可以尽可调用张伯亨、俞坚、 范洪秋三人了。 祁俊脚下的是一条血路,用敌人鲜血铺就的道路。 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稳、更远,就必须灌洒敌人之血。 祁俊犹记得那夜师尊训导,发自肺腑的,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 即便在离去之时,也为他要为他解忧。 祁俊没有任何理由再有一丝懈怠,他必须成长,成长成为不需要娇妻们为他 分忧的真正玉湖庄之主。 从祝婉宁离开那一刻起,祁俊就变了,变得更加刻苦。 他无一时无一刻不再想着让他变得更加强大,让他的实力变得更加雄厚,有 足够的资本对付迫在眉睫的危险。 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他必须充分利用每时每刻。 如果他不在和各家当家人商议,那就会演武场上看到他矫健的身姿。 他每天睡得很少,吃得很多,巨大的消耗让他不得不补充的能量。 他瘦了,本就不多的脂肪全化作了更加雄健的肌rou。 这让他的速度更快,剑势更勐。 以前他觉得太过阴柔的广寒剑法再施展出来,已是行云流水一般的挥洒自如。 当他练剑时,两个娇妻时常会伴在他的身旁,看着爱郎翩若惊鸿的身姿,不 免痴迷。 更想到每隔几日他给她们在夜晚带来的无尽快乐,甚至比以前更加勐烈。 祁俊从来不会冷落两个娇妻,虽然他在下属面前已经成了深不可测的庄主, 可他在娇妻面前永远是懂得疼人的夫君,永远会保持着最温柔的笑容。 在把俞坚和范洪秋请入庄中之前,祁俊也曾听取过众人意见,只是内容全由 他临场应变。 那时他已经要张伯亨从担参赞之责,对这个老油条,他无需费太多话。 张伯亨自己明白如何去做。 在召见俞坚、范洪秋前,他仔细询问过张伯亨这二人品性。 「俞老,您是我爷爷那一辈过来的人。我做晚辈的不想多说太多……」 祁俊目光深沉,带着对家人失望的责备。 俞坚一张老脸胀得通红,垂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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