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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30 (第2/2页)
br> 他想,她的睫毛原来这么长。 226 人在半夜无法入睡时总要想些什么才不至于被这无边的混沌吸进去。 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想以后的日子会怎样,比如以后会和谁共度余生,以及他不要做他父亲那样的人。现在他睡在毒蛇和狮子旁边,除了眼下的安全,他什么都不敢想。 周含章催促自己入睡。 他又翻了个身,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不对劲。 他下半身的毛发被她剃了个精光。过了几天毛茬就冒了出来。勾到内裤上的布料,被禁锢得太久,他敏感到连被布料磨蹭都会起反应。 227 周含章你有毛病吗。知不知道这是哪里,知不知道身边躺着的人是谁。他骂自己。 然后他想到他看到过的其他东西,她身上那朵倒扣的月季。不,不要想了。 别想那只大象。 人也许永远都做不到控制自己的思想。 周含章想到绽放着的花的花心,湿润而绵软的触感,像陷了进去。花是有香味的,花蜜是有甜味的。这是常识——尽管他有多么抗拒。勃起的欲望要把被子都撑起来。 228 很难受。 凭什么他就不能做恶劣的事呢。 周含章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内裤,凭着本能taonong自己的yinjing。 就在殷见群的旁边。 229 在手yin这件事上,周含章的态度是赶快解决眼下的问题,力度和速度是关键。 但恰恰因为他就在殷见群的旁边,所以动作绝不能太大。他只能小幅度地刺激着顶端,动作温吞黏糊,欲望吊在一半不上不下。加大力度时疼得几乎忍不住叫声,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他最后囫囵地射了自己满手。殷见群还是睡得很熟,无辜地。 总会有别的选项的,但周含章总是错过。比如他本来可以到浴室里去解决,起码没这么憋屈,可是他已经射了出来,毫不畅快地。他恨自己傻,又恨殷见群让自己陷入这般境地。让他吃尽苦头的邪念又再生发,他神使鬼差般伸出沾满jingye的手指,按在了殷见群的嘴唇上。 她似是有知觉,稍稍地张了张嘴,他的手指像踏空了往里陷,也许碰到了她温热的牙齿和舌头。周含章触电般把手缩回去,殷见群咂了下嘴,也许不喜欢那味道,她的头嫌弃似的歪到远些的那一侧。 230 周含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骂自己。他缓慢地把自己移出被子,逃到浴室去。昏暗的夜灯亮起来,刚好足够他看清镜子里的自己,他一遍又一遍地洗手,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早就洗干净了,但是洗不掉她嘴唇润泽且柔软的触感。 周含章又洗了一遍手。顺带把脸也冲了一遍,他拿过旁边的毛巾擦脸,放回原处时他看见洗手台上放着几片布料,细看才知道那是换下来的内裤和内衣,罩杯弧度分明。周含章不敢再看,他退出浴室,回到床上,只占据小小的一方位置,他毫无睡意,胡乱把被子拉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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