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_第12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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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节 (第5/6页)

居住,亚历四人谢恩后被押至将军府,关在一间小室内,说是住宅,里面连最起码的生活用品都没有,板凳也没有一条,只有二三块脏得不得了的砖头,韦伯惊恐不安,饮食不进,每天只喝三四杯水来维持生命,太后和赤皇后哭泣不止,多次想撞墙自尽,都让亚历阻止了。

    门外时时都不有守监的十来余人,每日有粗饭四碗,亚历、太后相视不能下咽,赤皇后有冷疾,躺在地上,连日呻吟,监视者还动不动就责骂。没过几天,赤皇后就死去了,年四十八岁,亚历含泪在眼,韦伯和太后哭得死去活来,小小的屋子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信息一传出后,有数个穿白衣的人把赤皇后的尸体抬了出去,用旧旧的草席卷上,由一直监守的其中几个人拖走,韦伯哭得更为厉害,但不敢高声,生怕监守者喝斥或遭毒打。

    此事一过,辛克下来诏书:“亚历父子,不守信用,企图行刺孤王,姑免死刑,更令迁往寒水国最北端月洲居住。”然后剥下韦伯的上衣坐在地上用“柳条棍”鞭打四十余下,韦伯泣泪如雨,痛晕过去,很久才醒来,命令上锁,立即离都上路。

    韦伯的鞭伤溃烂发腐,腥臭不可闻,卧在所宿的亭子中央痛楚呼号,不能坐起,夜深,狼牙月升空,亚历三人才得到少许的粗饭井水,三人分食,韦伯由于太过悲痛,又遭鞭打,喘喘一息,人之将死,监押人取来干枯却又被雨雪淋湿的稻草、树枝铺在地上,让三人卧在上在,说是可以隔开地湿,以免没生病的人生病,已经生病的人病得更重。

    一天道路坎坷不平,日行六十里,亚历和太后腿脚肿裂,寸步难行,韦伯差点就没气儿了,都由人背负着前行,渐渐进入荒漠之地,举目凄惨荒凉,寒气逼人,太后年纪大了,又饥寒交迫,至此一病不起,三人皆是病骨支离,别说可口的食物,就是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骨瘦如柴,变得像鬼魅一样,押解人只得做了担架,上面盖层草,抬着走,三人才不至于身亡。

    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大雪只了几尺厚,室中寒冷难耐,亚历父子和太后都把下巴支在膝盖上把成一团,声颤不能说话。韦伯被鞭打之后,病慢慢的加重,头发落了也不再生长,模样像僧人,与和尚剃光头一样,天冷、缺粮断食,手脚也麻木,不能活动自如,伸直都吃力。越往北天气越寒冷,亚历实在受不了对押解的人说:“辛克为何要让我们如此的受苦,浪费人力物力,不如就在此地把我们结果了。”太后完全走不动了,押解人让人找了个大树桩,劈成两半,让太后蜷在上面,套了根麻绳托着就走,拂晓,亚历叫太后进食,发现没了声息,用手一触鼻孔处已没了呼吸,仓促间,在路旁用刀掘开些雪,把太后扔进去埋了,亚历失声痛哭。

    到达月洲后,住在人造的巢xue里,由于哭太后,亚历一只眼睛生翳障失明,终日坐在室内呼喊大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亚历对韦伯说:“我祖宗千年的基业就这样被人夺了去,而且是被像辛克科洛蒂这样的小人夺去的,祸都是由我不听信忠言,逼走屠非造成的,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我身边,其它的亲人,骨rou流离四方,做奴做婢,不知下落。哎……人生苦短啊!”

    在辛克全面进攻罡火国和傀土国的那一天,韦伯醒来向亚力请安,发现他父皇已僵硬死亡,号啕大哭。有人提议就在此地安葬了,押解之人说不行,此地不兴土葬的,凡死人都要用火葬或是天葬,可这是冬天,天葬也不宜,就只能用火葬了。

    火葬时把人烧到一半即刻埋入洲北的石坑中,这样一来水坑中的水便可以做灯油。很快,有人进来用杠木棒将太上皇架出,韦作跟随在后面,来到石坑。把尸体架在上面,用茶郁木焚烧,将近一半焦烂,又用水浇灭。用大木贯穿残骨,拖拽丢弃在坑中,坠入坑底,沉没不见。

    亲眼看到自己的至亲之人一个一个的死去,韦伯悲痛欲绝,郁郁郁寡欢,不言不语,没等到辛克完全攻克罡火、傀土两国就病死了。

    亚历及古木国一系列王宫贵族的死向征着古木国从此在这片大陆的历史上除名,成了寒水国一个名副其实的附属国,而科洛蒂也只是辛克手下的一颗棋子。

    当辛克哪天用不着了的时候,也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说白了,他现在所谓的皇帝,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亚历、韦伯和他深爱的喀秋沙都是为他开路的人,总有一天他会延着那条路走下去。

    那一条通向天堂也通向地狱的路。

    “峒哥,这些天怎么没看到娇娇的影子?是不是又上哪疯玩去了。”

    “那还用说嘛,你都没看到她,我就更不用说了,我这个宝贝女儿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变乖一点,再这样下去,铁定是没哪户人家要的。”嘴里叼着水烟的乌派峒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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