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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白月光与一夜情 (第2/3页)
牌后直接推倒自己的:“我胡了。” 叶西洲爆完粗后痛心疾首地跳起来,再玩下去又要输底裤了。 “我今天可是特意去查监控了啊,你昨天请了个美女喝酒,对吧,喝完酒又去哪了?”叶西洲贼兮兮凑到梁砚边上,“怎么把那美女也捎上了?” 叶西洲贼眉鼠眼地笑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是阅遍无数美女的,”他看向在场的其他几个男人,竖起大拇指,“真不是我胡说,就算监控镜头模糊,脸看不清,那美女的身材......绝啊,贼他妈正......” “点”字还没发出音来,就被梁砚打断。 他眉头紧锁,看叶西洲的目光毫无温度:“调侃我可以,别说她。” 叶西洲是几人中年龄最小的,从小就跟在哥哥们身后跑,除了伏城,他最怕的就是梁砚。 这男人阴晴不定,记仇得很,随时可能翻脸不认人。 他默默闭上嘴。 “梁总不是有个白月光吗,怎么可能请别的女人喝酒,四年都守过来了,咱梁总可是要为白月光守身如玉一辈子的。”有人接过话题,玩笑似的开口道。 梁砚听到他们提起的那三个字,不自觉想到了四年前。 那时正入秋,他受在德国陪产的伏城委托,去禾城最著名的寒蝉寺请平安符。 他的表嫂即将生产,禾城是她的故乡,禾城的平安符能给她慰藉。 寒蝉寺建在寒蝉山顶端,漫山遍野都是火红的枫叶。 每到秋季,地处江南的禾城就成了热门的旅游城市,而寒蝉寺则成了必去的打卡景点,各地游客都会来此处拍照留念。 寒蝉寺人很多,但梁砚没有托关系找人提前打点,而是自己虔诚地给表嫂请了平安符,也给未出世的小宝宝请了一个。 他合起双手和师父告别,师父让他等等。 “施主也为自己抽一个签吧。”师父慈眉善目看向他。 梁砚没有拒绝,尽管他并不相信这些,他只相信自己。 师父从桌上拿起一管签筒。 可能是看他年轻,所以让他抽的是姻缘签。 梁砚随手拿起一支,是中吉。 “正缘已现,美玉有瑕,无伤大雅。”师父缓缓解释道。 梁砚那时候刚二十三岁,工作接手不久,他满脑子都是公司的事,姻缘什么的从未考虑过。 师父的话他不明白,但也不甚在意,随即又听见师父说道:“云销雨霁,一切都会苦尽甘来,施主宽心。” 走出寺门,他一时间被妖娆的火红色迷花了眼。 原先上来的路被游客堵得水泄不通,梁砚只好走了另一条水泥石板搭出的小路,顺着青苔痕迹拾级而下。 山上空气清新,景致也如网上宣传的那样美,他难得来了点兴致,脚步都放缓了些。 一路走一路看,梁砚发现这山上除了寒蝉寺,也有几处小别院,应该是在寒蝉山还没有成为景点前,就已经建立了。 有一座别院打理得很干净,一看就是到现在还有人居住,门前用竹栅栏围住,庭院里面种满了鲜花,还搭了一大片葡萄藤架。 梁砚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初次见到白薇止的场景。 不敢相信,曾经让他嗤之以鼻的,认为只在电影里才存在梦幻的画面,原来可以成真。 坐在庭院里的女孩身着飘逸的白色长裙,连袖口都是精致的荷叶边,她斜斜倚靠在藤条编成的悬挂摇椅中,藏在珍珠皮鞋里的脚尖轻轻点地,藤椅便托着她的裙摆微微晃动。 正巧这时刮过一阵秋风,卷着清甜的果香,他看见女孩柔顺的墨色长发被风撩起,露出小巧可爱的粉红色耳垂,他看清了她的眉眼,是未被尘世染脏的腼腆羞涩,带着一丝忧愁,像一朵圣洁的白玉兰花狠狠坠入他心里。 那天晚上他做了梦,梦里的她提着裙摆向他跑来,揽着他的脖颈不放,一声又一声地喊“哥哥”。 梁砚醒后发现身下床单湿了一片。 后来得空时他有再去寒蝉山,但是别院门紧锁,连葡萄架上的藤叶都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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