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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薛坚侠士】左支右绌(下) (第7/11页)
变得幽深,而还有另一道目光,紧紧地依附在他身上。 “独独不能告诉他?” 薛直在他耳边轻声问,侠士游离的思绪猛然回缩,脊背发寒。 “因为……他是我至交,忽然从朋友变成、呃!啊啊啊啊——疼……!” 那四根手指被抽出,换成硬热的rou茎抵在xue口,直直破开紧窄的嫩rou一捅到底。扩张得太急促,且过程也称不上有多温柔,侠士久不经情事的身体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鞭挞,他仰头哭喘,痛得两腿抽搐发软,眼前也阵阵发昏,根本来不及补完他拙劣的借口。 “我来替你说,”薛直牢牢地压制住他的双臂,“忽然从朋友变成他父亲的‘续弦’,你恐和他生疏。不仅如此,你还担心他接受不了父亲突然和一个男子相爱,正如同——” 他握住侠士的腰向下一掼,粗长的性物生生再进了寸余,结结实实地cao到最里。 “正如同你告诉他,我接受不了你们在一起一样。” 侠士的脑袋嗡的一响,身体明明因为情欲热烫发红,他却感觉被人赤身裸体地丢进雪地里,刺痛而冰冷。他狠狠哆嗦一下子,回过神来拼命挣扎,可体内的性器嵌进xue里,直接顶着最要命的地方研磨抽插。 “不……不是!”他抬起腰臀意欲挣脱,xuerou被粗硬性物摩擦过去,激起又一阵酥麻快感,侠士登时失力坐了回去,痛意混杂着难以抵抗的酸涩,让这具被父子两人jianian透了的躯体熟练地泌出水液,好减缓那股胀痛。 侠士心乱如麻,惊惧不已。他哪里露了破绽,薛直是怎么知道的,阿坚又是否知晓。这些他全然不知,原本就不大清醒的脑袋更难以思索这许多,竟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浑不知该做什么了。 薛直将他紧圈在怀里,rou茎深深埋在窄热软xue,却不动弹:“还不过来吗?” 侠士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数息的沉默后,才意识到薛直刚刚那句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此间并无外人。 他浑身僵硬起来,薛直今日表现的亲密、不着声色的问询,还有方才突兀的呵斥……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他明明猜到,却不敢相信,只是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不会的…… 一改方才的挣扎,侠士拼命地往薛直的怀里躲。好像有脚步声,又好像只有耳朵嗡鸣的乱响,终于,自脖颈传来手甲冰冷的触感,尖锐的铁物轻轻划过光裸后背,轻而易举地割破了侠士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 “不……”他崩溃地企图蜷缩起身子,摇着头哭喊,“别看…阿坚、你别看…!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喊出来了那个人的名字。 体内的rou杵蛮横地重新开始抽插,有如一柄利刃残忍地搅弄血rou,却因为对他身体的熟悉,即便动作粗暴也能激起他的快感。理智上的崩塌和身体的情热割裂又融洽,侠士浑浑噩噩地流泪,提不起心神去抵抗,一只手摸上他的下巴,用力抬起,来者一身甲胄皆未褪去,锋利手甲深深陷进他的脸颊,割出一道血痕。 “为什么!” 是薛坚的声音。即便看不见他的模样,侠士依然能想象出对方通红的眼眶和愤怒痛心的神情,他心如刀割,张口欲作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言可对。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事情败露的可能,也于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想着那些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破绽的借口睡去,可真到了要他解释的时候,他一个用以搪塞的理由都想不起来。毕竟眼下的情景是侠士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的,他被其中一人cao弄,另一人还旁看着。 他忽地一颤,猛然扭过头去,那道血痕被拉成一个口子,薛坚恐他伤重,下意识松手,却听侠士道:“你走、滚出去!呜啊啊啊……” 薛坚胸腔涌上一股巨大的怒火,烧得他五脏六腑生疼,他想过侠士会求饶会狡辩,独独不曾想过他竟然会让自己走!分明他比父亲更早与他确认关系,平日里也是两人更加亲近,为何目下他要赶走的人是自己? 一开始被父亲命令过来的时候,薛坚还残留着一切都是误会的可笑希望,直到他见辗转醒来的侠士对着薛直表露出未曾见过的亲近姿态,他亲耳听着对方道出那日营帐内的私情,又信誓旦旦地说同自己仅是挚友。 他所钟爱的、以为能厮守一生的人,被亲生父亲抱在了怀里。薛坚痛如锥心,拳头越握越紧,终于猛地站起想要离开,却被薛直喝住,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不去看,耳朵却能听见薛直诱导侠士说出的话语,那些遮掩、那些谎言,无一例外地佐证了侠士负了两颗真心,可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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