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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同武松好一番颠鸾倒凤后,西门庆便食髓知味,同家里妻妾通房云雨都嫌没了滋味,便去王妈那儿要了上次下在酒里的药,找了个武松在衙门里轮值的日子买通小厮,将药兑了酒给武松送去。 估摸着到了时候,西门庆从特意令人留的小门进了衙门,偷偷摸到武松那处,贴着窗户听了听,屋内果有些情动之声,这才大大方方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低声道:“武教头,开开门。” “你这杀才,又来作甚!”屋内,武松怒道,犹带着几分喘息不定。 “不开也罢。”西门庆悠悠然然,“那我这就大喊几声,叫整个衙门的人都来看看武教头在干什么好事。” “别!”武松因中了药性,正半退了亵裤跪在床上挺着腰自渎,哪敢让人来看,只得一提裤子将外袍胡乱裹一裹,踉踉跄跄地出来开门。 木门一敞,西门庆见武松这幅衣冠不整、春情犹在的样子岂不知他在干什么好事,几步进门反手将门栓上后伸手就摸武松的奶头,道:“武教头真是好兴致。不过这长夜漫漫,还是愚兄来奉陪一二吧。” 武松正嫌自渎不够畅快,被西门庆拿手一摸便忆起前几日那一段酣畅淋漓来,当下就软了几分,由着西门庆将手伸进衣襟了捏住了奶头肆意揉捏,又用指甲去掐奶头尖端。武松被弄得胯下yin水长流,恨不得揉进西门庆怀里让他从头到尾好好侍弄一番,只是顾忌着几分颜面,只是闭了眼仍由着亵玩。 西门庆玩了会见武松浪得不够厉害,心里没趣,松了手越过武松在床沿坐下,冷笑道:“武教头倒是好享受。” 一句话刺得武松面上一红,几下将衣襟拢了,做出凌然声势道:“你前些日辱我便罢,今日竟敢来此府衙之内,那就休怪我武松拳脚无眼!” “武教头此话怎讲?”西门庆就爱看武松这面带潮红虚张声势的,挥开扇子摇了摇道,“那日分明本大官人见武教头下身流水不止,好意用自个儿的阳具帮着堵上,奈何武教头的水着实多了些,反将本官人的衣衫湿了大片,桌椅橱地都污了,可叫本官人给王妈赔了不少银两。” “你,你扯这些作甚!”武松听了西门庆的yin欲,jiba硬得益发厉害,裤裆上清清楚楚一片水迹,连话音都打了颤,“我且问你!你今日来、来府衙之中,究竟所谓何事!” “本官人乃为践诺而来。”西门庆合上扇子,对着武松轻轻一勾,“前几日本官人说了cao通你下面那嘴就cao上面的,不曾料武教头身怀宝器又咬紧了不放,以致本官人言出未果,故今日前来为武教头也通一通上面那张嘴。不知武教头意下如何?” 听了这话,武松忍不住拿眼瞄西门庆胯下,隐约就见衣袍之下鼓鼓囊囊,后xue登时酥痒起来,当真如张嘴般不住开阖。西门庆见武松不错眼地盯住自己胯下,神态之yin更甚如狼似虎的久旱怨妇,微微一笑,特意隔着衣裤将阳具taonong两下,好叫武松瞧个真切,并道:“本官人今日虽说是为践诺而来,然若是武教头想连着下面一同捅捅,本官人也是可的。只看武教头自个儿……可愿?” 武松被挑逗得魂不守舍,连脚都软了,浑似一身的腱子rou都化作了春水一般,颤颤巍巍地上前跪在了西门庆胯下,伸手就要解西门庆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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