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第6/7页)
又染上几分痴色,那处也是跟着涨大了几分,寻着之前找到方向调了调位置,刁钻地捣入,碾上最为敏感的那地儿。 月泉淮明显爽到了,低低发出沙哑的喘息。甬道食髓知味,主动勾住粗大尘柄反复摩擦,拖曳时依依不舍一般留恋地咬紧,一时间潮意更甚,水声yin靡。 岑伤倾身而上,抽出些许,复又顶入,弄得身下人身躯颤颤,不自觉蜷起,眼尾粉红糜艳欲滴,睫毛轻颤,销魂闷哼。 灼热坚硬在体内来回顶弄,月泉淮目中水光潋滟,沙哑叫声跌宕起伏,忍不住下意识迎合了两下。两人下肢越贴越紧,小腹愈加粗鲁地磨蹭起来,弄得月泉淮孽根愈发火热,不断吐出点点液体。 恰在这时,岑伤一记深顶,横冲直撞地强弄开了他伸甬道深处的窄弯,不由分说地插到了最深处,又接着液体捣动了好几下,顶得小腹都微微突起圆弧。 月泉淮呜咽一声,发出暗哑难抑的悲鸣,眼眶里含着的水光滑落,扬起头颅。巅峰到达之时犹如海啸来袭,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了体内之物,前身尘柄怒张,一泄如注。 岑伤被他绞得也很是难抑,快感直冲头颅,他本想遵循本能顶弄两下释放,但抬眼间却对上了月泉淮的眼睛。 之间那潋滟的眼眸里除了情欲之外再无其他,褪去那层外衣,就只剩下一条平静的水流,太过平静没有什么波澜,以至于透出些许凉意。 似乎是注意到了岑伤的目光,月泉淮微微偏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遮住了半张脸,软软落在肩头,透出某种慵颓,未被遮住的眼眸实实在在地透出凉薄,似乎在提醒着他这不过是一桩情事,仅此而已。 岑伤的情欲消退半分,他抿了抿唇,扯开义父的双腿,抽出又猛地一耸,尽根没入,比之前顶得更深、更狠。 巅峰之上又掀出一轮新的海啸,快感来势汹汹,几乎能将月泉淮彻底淹没,而那个大逆不道的人还在不管不顾地耸动,一副要把这辈子的力气用在此时的模样。 在这样的冲击下,月泉淮蜷起脚趾,似哭非哭地呻吟了一声,被逼得带上了干性高潮。 岑伤又借着抽搐吐水的甬道来来回回顶弄了好久,硬生生地把身下人的快感时间延长,直至香炉的香薰都烧停了,才抵着最深处泄出来。 眼前一片模糊,意识都跟着混沌了,月泉淮仰躺着歇息了好一会儿,几乎要沉沉睡着。直到岑伤提着水帮他擦拭,他才微微有些反应,掀起眼皮来瞥了他一眼。 一如往常,岑伤恭敬地伺候他,将他全身仔细地弄干净,衣衫被褥也换了一套,床榻青紫烟霞薄纱垂下,熏香幽幽点起。 他倒了杯茶与他,那人从床帐内伸出一截手腕来,片刻后,又递出空杯。 “义父好生歇息,孩儿告退。”岑伤道。 帐内隐隐传来一声充满困意的“嗯”,表示自己已知,同意岑伤退下。 他低眉敛目地退出内室,合上雕花厚木门。外面血气熏天,尸体横陈,岑伤这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一堆后事要收拾,顿时有些头疼。 他唤来乐临川,叫他想办法收拾了,后者一副不大愿意的模样,但哼哼唧唧了几声,还是同意了下来。 岑伤便想着先去看一下新月卫,把那些心怀不轨的纠出来,来一轮大清洗。不管怎么说,他是新月卫长侍,若有人敢反,责任还得是算他的。 他眼里杀机一闪而过,觉得自己平日还是太宽容了些,若非如此,这些人怎还有胆趁着义父生病之时叫嚣?真是太不知好歹了些。 正要转身离去,乐临川却是突然喊他了一声:“你先等等。” 岑伤转过头来,露出询问的目光。只见乐临川眼神颇为怪异,指了指嘴唇,道:“你这个太明显了......还有这里。”他又指了指脖子。 岑伤这才反应过来,也许是方才情事所致,留有痕迹。他摸了摸脖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先回去沐浴吧。 乐临川又道:“你是知道的,新月卫是他养的狗。”他是个狂傲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是义子里面少数不太怕月泉淮的。 岑伤道:“我知道的。” 他非常明白,给自己的定位从来都没有偏离过,至始至终都在努力扮演好这一角色。 “人不会爱上狗。”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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