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生物报告书-[竹马变成了魅魔]-全都有的双性 (第1/4页)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这一天。 我的…后桌,梦中情人(听起来很rou麻,但这是真的),死对头,从小玩到大的那个人,现在蹲在我前面,他的眼睛看起来水润润的,我不敢确定那是瞳膜反射的夕阳光,还是确切的眼泪。他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看着我,手放在我的裤链上。他从来都是没有耐心的那一方,这会可能是用了仅剩不多的那份问我「你到底想好没有?」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肯定还要借机讽刺我的处子情结,还有一直暧昧不清的态度,我借着发呆的间隙打量一番他的脸。红得不行,呼吸急促了点,眼角湿湿地看着我,从来漫不经心的眼睛里都是急不可耐的情绪。 真的是饿狠了…… 我虚着声音,小小地嗯了一声。雷狮又剜我一眼,看来是对我那声音量不大的许可颇有微词,而食欲又驱使他急急埋下头拉开我的裤链去舔裆部,那条曾经极大打击我的世界观的恶魔长尾像猫尾一样急切地甩来甩去。 我发了懵,不合时宜地想起我刚才摸过的触感。那时候雷狮正缩在座位上吸气,过度虚弱以至于甚至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那条尾巴——那条尾巴怏怏地从他靠背下的空隙伸出去,一动不动,像个挂饰,旺盛的好奇心让我抓住了那条尾巴,细小的绒毛刮过掌心,比猫毛还要稍硬一点。雷狮猛地从臂弯抬起头,好像要骂人,看到我的脸却怔忪着咽掉发泄的话语。 「…唔!」他在舔我有点兴奋起来的性器,柔软的舌苔好似犹豫地刮过顶端的小孔,下意识吸掉所有淌出来的液体。我不知道魅魔品尝男性体液的味道如何,我只在想一件事——雷狮的嘴,同他刻薄的话语和性格截然相反,柔软甜蜜得让人痴迷。 想吻他。 我把手放上雷狮的头顶,动用了自制力才没有按下去,而是鼓励或安抚地轻轻揉着,指间触到了坚硬细小的东西,应该是魅魔的恶魔角,不扎人,尖端钝钝的。雷狮已经张了嘴把那根东西吞进去,被揉头发的时候发出大概是回应的细小哼声,像猫一样。嘴里面又湿又软,吮吸和舔舐都带着强烈的摄食意图,我没忍住,手下用了点力按着他头,下意识地压住声音喘,后腰一阵阵地发麻,脸颊也出了点汗。 「嗯哼……咕。」他可能有点兴奋了,更紧地抓着我的裤脚。大概是魅魔的天性教了他怎样更快地吃到想要的,他晃着头,像交媾那样让性器贴着嘴唇进出,更灵活的舌尖顺过鼓起的经络,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在柔软的脸颊上戳起鼓囊的弧度。雷狮向来不缺好胜欲,这会儿把头压得最低,难受得脊背发抖,有意憋住的呜咽漏出来,却还是完完整整地吃掉整根东西。我确信我顶到了他的喉咙,更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射出来,但我在忍,忍得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 今天的雷狮莫名变得更加可爱起来,短暂的屈从和青涩温顺的动作让我口舌发燥,欺负他的欲望跟着水涨船高。我想可能是那点可爱侵略性在发挥作用,像在拿罐头逗猫,真正有趣的是看着猫咪吃不到食物着急地喵喵叫,为了那个罐头尝试撒娇和取悦他的主人。像我猜测的那样,雷狮的动作越来越急,恶魔尾巴急躁地甩着,我瞅准时机一把抓住,顺着长鞭般柔韧的尾巴一路摸到尾尖,饱满多rou的爱心状尾端被抓在手里揉捏。我往下看,他那对被食欲烧灼的眼睛终于有了别的东西,慌乱地甩着尾巴想挣脱出来,又被我揪着头发往下按。 戳进咽喉里的性器让他分不出神,睁大眼睛开始掉眼泪,被塞得满满的嘴巴想说什么,只能发出难受的泣音,他可能叫了我的名字,近乎空白的大脑只想起这么一件事。我摸他的眼角,不顾反抗抓住他的发顶往里面顶,他眼泪掉得更厉害,却顺从地任我摆布,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回过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