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红浪翻_二十二:献身(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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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献身(H) (第3/3页)

始的酸涩感,陌生的快感从尾椎处爬升,湿软的xuerou乖巧地裹着阳具上下移动,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张哲瀚的腰瞬间就软了,压抑许久的呻吟声根本含不住,他趴在龚俊的胸膛上,面色涨红,大脑一片空白。

    实在……实在是太过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他的天灵盖,他的脊背到后脑都是麻的,阳具又支愣起个嫩红的脑袋,正蹭着龚俊的腹肌吐着清液。

    不行,不能龚俊还没射他就先射了。

    他撑起身子,腰肢摇摆得又缓又慢,用龚俊的阳具cao着自己。他不敢再横冲直撞,生怕又被cao到腺体浑身发软,只敢小心地吞吐,但他的身体与龚俊太过契合,那微翘的guitou每次进出都能准确地cao到腺体,结果是龚俊还没射,他就含着阳具不情不愿被cao射了两次。

    最后一次,他咬着手指,才能堵住那又浪又媚的喘息,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滴到龚俊身上,他的腿都是软的,刚想站起身来歇会,手没抓稳床柱,guitou都要从xue口滑出了,结果一下子又吃了进去。这次顶得似乎更深了一些,重重地蹭过腺体,张哲瀚蜷缩着足尖,喘息声带了哭腔,撑在龚俊胸膛的手都在颤抖,铃口微张,一股一股的白色jingye全射在了龚俊的腹肌上。或许是这次高潮来得急,xuerou绞得厉害,不一会儿,龚俊微凉的jingye也射在了他xue里。

    张哲瀚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观察着龚俊,他身上的伤rou眼可见地快速愈合了,胸口和心口的伤已经寻不到痕迹了,乌黑的掌印只剩淡淡的颜色。张哲瀚又抓起他的手,传了一道内力去探查情况,那些崩裂的经脉和内脏基本上已经复原,就连破碎的丹田都恢复了形状。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不过张哲瀚实在吃不消了,他把龚俊那根水淋淋的阳具拔了出来,裸着身子去床下喝水,脚一踩到地面,他差点跪在地上。张哲瀚不是柔弱的书生,曾经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用腿拧断别人的脑袋,如今两条腿软绵绵地如同面条一般,他气不过,扶着床柱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配着茶水吃了几块糕点,润了下嗓子,好歹有了些继续的气力。他的后xue湿滑一片,全是他xue里流出来的水和jingye,张哲瀚根本不敢坐在椅子上,他扶着桌子缓了一会,认命般再次走向床榻。

    张哲瀚又给他喂了口血。这次guitou轻而易举地破开了xue口长驱直入,他本来只敢小幅度抽插,结果他一动腰,guitou就抵在腺体处狠狠磨了两下。张哲瀚湿着眼睛,任由酸麻的快感堆积在下腹,根本不敢去碰自己可怜兮兮的阳具,只怕动作幅度一大,他又被cao射了。

    不知为何,这次龚俊格外坚挺,张哲瀚都快射了三回了,他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张哲瀚红着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夹着双腿喘着气。他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囊袋里空空的,使用过度的guitou已经变成了熟红,阳具软软地歪在一旁,龚俊的腹肌上一片狼藉,还有几滴溅到了他的下巴。其实他刚刚被磨着腺体、后xue痉挛高潮了一回,难以排解的干性高潮让他的理智炸成了烟花,剧烈的快感从腺体迸发到阳具,又涌进了脑袋,他几乎是抽泣着从铃口里喷出接连不断的透明水液。

    “……不……不要……”

    张哲瀚瘫软着身子,发丝粘在脸上,浑身汗津津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都快崩溃了,别到时候龚俊伤势恢复了,结果是英勇神武的少族长被cao死在了床上。

    “……人都昏迷了,还在死要面子啊。”

    他的嗓子都叫哑了,实在没法子,他的手绕到身后,紧紧圈住龚俊阳具根部,自己刻意地绞着后xue,终于在五更鸡叫前让龚俊射了第二回。

    这时的龚俊已然看不出是三个时辰前濒临死亡的人了,他身上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面色红润,经脉甚至比之前还要强健,丹田里的内力充沛,除了仍昏迷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不是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修为突飞猛进。

    张哲瀚用温水把两人拾掇清楚,开窗把这一屋yin靡的味道散了出去,他穿好了衣衫,在桌上留了一封书信,本准备转身就走。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还是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龚俊,指尖描画着龚俊唇瓣的形状,一滴血从龚俊的身上浮现,迅速地回到了他的指尖里,与此同时,龚俊后颈的蝴蝶印记也随之消失。

    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如今,我们两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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