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菲诺墨】婵娟(中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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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诺墨】婵娟(中上) (第1/2页)

    “小王子,你应当更亲近我一些。”

    智慧被爱牵绊着,阿诺斯最终让步,愿意在友人的体温中行yin,墨丘利遂被热心的主神搂在怀里,清晰地感受自己的理智是如何一寸寸分崩离析。

    神明的显相因完满而显现完全,阴性的柔与阳性的刚融洽的生长在同一具胴体上,两膝分开,柔软布帛在腰间折叠,露出躯干底部光洁柔白的腿根。赫菲斯沉腰骑在他腹上,长硕的yinjing下赫然生着一只柔嫩女xue,被方才的狎昵摩擦得粉红。

    “唔…”

    初入即生涩,这具身体的年纪对精灵来说都太小了,女阴还完全不是适合开苞的时候,窄窄嫩唇包不住rouxue,强行撑开的内襞taonong上来的时候墨丘利的阳具与心中皆是猛然一痛。不由得想起自己初次与人苟合时身体是同样青涩,心底蓦然钻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情绪。

    于是目光投转,不敢逼视他素白稚嫩的面孔,落在那些搭在肩膀上的雪白手指上,亦是纤细,只不过是湿的,被肠xue里的嫩rou细致地吮吸过,指缝张开时牵连半透明的粘液。除此yin糜之外,那一刻他竟清晰地看见赫菲斯左手的无名指根落着一圈淡白的晒痕,形状眼熟得心惊。

    墨丘利脸上的神色像是被人瞬息间杀死了一万遍。

    “好孩子,你为什么不敢碰我?”

    赫菲斯细细喘匀了气,把唇贴在他的上面,无限缱绻地同他接吻,舌尖递到齿间,字句温柔得似曾相识,毫无恶意。

    电光石火间,他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双手——手的主人曾在加冕礼的当天胆怯地捉住他的衣袖,在咏光湖水反射出的寒凉枪影前拂过他的眉头,白银戒圈如同罪人的枷锁死死咬在她们的手指上。

    “…你是故意的。”

    单纯好意被曲解,赫菲斯不免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含着他的地方还在包容地流着暖水,他赤裸身躯,天真无邪,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直面这样炽烈可怖的恨,几乎有些受伤,简直好像反复把噩梦剖开来丢在台面上赏玩的不是他一样。

    “不是我,是你。”

    赫菲斯轻声叹息,抬手,像要擦去什么似的,把滑腻的yin水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炙热的眼角。正面相对,神明的眼睛离他很近,火焰悄然,淡金睫毛悄悄地扫到眼皮之上,掀动他记忆深处那一小股带着花香的暖风。那样艳丽的面孔与他厮磨,手掌yin猥地合在双腿之间,神情却很纯净,好似温情脉脉触碰的是圣殿长明的香烛而非男性的阳物。在他万般怜爱的眼光中,王子不得已融化了胸口中滞涩的寒意,蛇身贴着他的脏器蜿蜒着,钻进最湿最深的rou隙,墨丘利清楚地感知到它向下走的决心,贪渴的情绪捆绑着这具寄生的rou体,欲望借由他的恨火,从长久的冬眠中苏醒。它又长又细的尾,缠满了他身体每一部分,空腔震荡,正在细细地——细细地颤,动耳摇心。

    “你心里有蝴蝶,才看得到蝴蝶。”

    他当然不会刻意,主神孕育世界最初的胎,生命燃烧的一切热都归于他浩瀚广博的灵。他在道破丑恶真相的时刻仍旧那么美,端丽眉眼可以从中看出许多人,每一位血脉相袭的王都被施舍过高贵美德的一部分。

    “不要露出那样寂寞的表情,你也会回到这里来的。”

    赫菲斯满目柔情,口吻理所应当得叫人恐惧,对几如实质的憎恶视而不见,仍旧低头去舔弄他的嘴唇,舌尖触感如一块冰凉嫩玉。他湿着眼珠,毫不顾忌撕开这具青涩rou身,深深坐到底,guntang的温度一尽流到下腹去,血液比yin水先暖热紧致yindao里那根冰冷的yinjing。

    “卑鄙…!”

    赫菲斯是守信的神明,尽责地吻遍他的全身,从最深的伤口开始。精灵的yin性持续不断烧灼着信念的寒冰,他是他世上仅有的履约工具。神明轻柔地把他按在身下,赐万福于rou体,需持精神无尽苦行,墨丘利竭力压抑喘息,尾音都变了调,宛若一架腐朽的大提琴拉出极致的颤音。他用尽全力,屈伸一节小指,灰白发梢打在水面上,涟漪悠远荡开,怨恨仿佛震动了整个伊甸。

    神与人,爱与恨,不甚温柔地碰撞在一起,体液渐融,这是神为给人子解答而重新制作的身体,墨丘利如开封陈酒一样接受了这份昂贵的馈赠,是千万年来第一个获取神谕的人。古时这样的人姓名在典籍中被冠以圣字,尊作先知。他受赫菲斯的yin液浸染如君主加冕时受芬芳的油膏,身体因遥远的血脉呼唤而动情,神明甚至为他打开紧闭的zigong口,好像在创世之初诞育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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