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薛杜】合集_在西南联大(西南联大AU/温情向/互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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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南联大(西南联大AU/温情向/互攻) (第2/4页)

菜做饭的任务就由两个人分摊。知道学生们过得苦,不时还邀些学生来家里吃饭。学生们都感激,殷勤地帮着端菜,薛千山把最后一盘菜端过来,落了座,杜七就轻描淡写地同新面孔们介绍:这是我爱人。他刚想说你们叫薛老师就成,有嘴快的学生已经接上:师母好!薛千山倒是十分接受良好,微笑着对人家点点头,就算认下来了。

    薛千山当然不是专门来当教授家属的,他有他的事儿干。当时工厂变卖来的资产一半都捐给了联大做南迁资金,顺便谋了个财务处的工作,本以为是个闲职,干着干着竟真成了个不可或缺的人物,有时候比杜七还忙。虽然不教书,学生见了也都喊一声老师——当然他觉得师娘听着也挺亲切的。有时也真挺感慨,当初交不起学费,上不了大学,如今却穿梭在大学校园里,受着别人一声老师的尊称。

    到了夜里在床上腻乎的时候,他把这番感叹跟人一说,杜七听了真心实意地沉默起来,觉得不容易。薛千山见人真动了感情,却又犯起浑来,埋在里面的玩意儿往深处磨了磨,咬着人耳朵用了下流的声气:没什么可惜的,我虽然没上过大学,但上过大学老师不是?杜七气梗,心想丫的就不该同情你,反手给了人一肘。

    日子看着过得有声有色的,其实也不全是这样。他们刚来昆明那几天,就遇上日本飞机的一次大轰炸,龙翔、凤翥两条街道的死人一时清理不完,三五日还有尸体掘出。还有一回,炸弹就落在联大的南院、北院——离他们住所几十米的地方,弄得人心惶惶。

    白天尚且有事可干,过得充实,到了夜里,那种离家的孤独与忧生的不安就全漫上来,只是相互依偎着都无法填满心里的空缺,只有激烈地zuoai,严丝合缝地紧密结合。

    大多数时候杜七骑在人身上卖力地动腰,皮rou拍在胯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薛千山也不闲着,两手掐着人腰身,在他下坠的时刻往上顶弄,等杜七腿抖腰软没了力气伏在他身上,再把人翻个面压在身下,捞着一双腿按到膝盖贴在胸前,深深插到底。杜七一瞬间想尖叫,又顾忌着隔音不好,只有咬着手背无声呜咽,眼睛睁得大大的,泪珠子滚进鬓发里。

    每每做到筋疲力竭,瘫倒在一起拥抱着,才觉得心口漏风的地方给填补上了。

    那阵子做得疯,床头、墙上都留着不少抓痕。云南这边夏季湿热,垫的是草席,席子也给他俩糟践得不成样子,溅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夜里只有拿毛巾擦了垫上衣裳,薛千山第二天有空了就拿出来洗。次数多了邻居太太关心地问,他说杜老师爱干净,这边虫子又多,是要洗得勤点儿。杜七抱着书回来,听了一耳朵,路过他身边耳语少拿我说事儿,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薛千山促狭地笑笑,用气声说:哦,不是你尿的?杜七脸腾地就红了,下意识环视四周,见邻居已进了屋才放下心来,一脚踹在人膝弯。薛千山差点没站住,扶着水池沿,还要接着贫:要不咱俩养条狗,就说是狗干的?杜七白了他一眼:净出馊主意!然而话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因为两人忽然一同想到:乱世里连自己都无法保全,怎么对别的生命负责呢?

    有天拉紧急警报时,两个人正做到最动情的时候,尖锐的声音鸣响起来,忽然谁也不想跑了,对视一眼,默契地从对方眼里看出相同的意思,好像死在此刻,死在对方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叠在一起听着对方胸腔传来的轰鸣,闭上眼静候一阵,无事发生,心脏反而因劫后余生的兴奋跳得愈发剧烈。杜七挺腰往上迎合,催着继续。薛千山深深插入,和他小腹紧贴,挤压在中间的性器跳动着喷发,剧烈收缩的甬道绞出浓精,在警报的尾音中一同迎来高潮。

    这以后好像就没那么不安了。也是摸准了空袭的规律,上午来下午回,再没有死过什么人,似乎只是一种恐吓。久而久之,师生们也不再被这种恐吓威胁,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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