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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国香衰(上) (第1/3页)
但是广陵王似乎不这么想。 过于密集的快感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她深陷在这场情潮当中。 当刘辩再一次进到最深处,久勃的男根几度跳动,数股guntang的jingye就这么浇注进宫腔当中,广陵王颤抖着抬起手掌,轻轻地落在他的脸颊上,一点声响也没有。 她没有说话,但刘辩就是知道,这是一记耳光。 一回生二回熟,他不退反进,压着那只手掌,笑道:“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有在反省,不然我给你写罪己诏……”他没有抽出yinjing,抱着人重新躺下。 狭窄的车厢难以容纳两人同时躺下,刘辩只能侧着身,将人紧紧揽在怀中。他们还连在一起,因着侧躺的姿势,甬道愈发狭窄逼仄,裹着缓缓勃起的阳具。他的唇贴在广陵王的耳畔,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鸦色的天师服铺了满地,华袍上琳琅的金饰胡乱堆叠着,随着马车的行进当啷作响。暗金色的纹路缀在衣袂上,如一地金莲。 刘辩盯着满目的金花,轻笑出声。他伏在广陵王身后,低声喃喃:“像不像……” “藻德殿。”二人异口同声。 一时间二人如置身花海,满堂尽是纷纷扬扬、无穷无尽的芍药,纷乱花色仍历历在目。 那是他还在宫中时发生的事。 正值花期,刘辩邀她进宫赏花。芍药院内花团锦簇,高高的宫墙兜不住醉人的花香,近芍药院的宫道俱是芍药的浓香。 她持着御令行至芍药院外,却被拦在门外。彼时灵帝驾崩不久,张让作为十常侍之首,权势滔天,宦官阉人几乎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守门的宦官絮絮叨叨,不愿放行。她一怒之下与刘辩强闯芍药院,张让下令让宫人将“醉酒”的二人“扶”出芍药院。 她生气不过一瞬,强闯不得便将这笔账记在心中。 然而刘辩大步迈入殿内,劈手夺过侍从的提灯,点燃了怒放的花海。不知是日落西山的红霞,还是灼灼的火光,映衬得刘辩肌肤发红,生出几分恣睢。 不知是否二人回忆到了一处,刘辩的右手指尖贴在她的唇上揉了揉,烫得惊心。 发疯的时候他有多张扬,领罚的时候就有多凄凉。 “每次做事都不计后果,”广陵王低低地说,“罪己诏写了一千份、一万份,也不见你有一点悔意。” 刘辩的身子又压下来一点,将她彻底圈在怀中,yinjing就这样被她含着,感受着湿润的xuerou随着她的言语而收缩,舒服得眯起眼,倦倦地道:“我那时还是天子,岂有要天子认错的道理?身为天子,赏花不得,想见你也不准,受了罚也不见你心疼我。” 他说话时yinjing也会动,一下又一下,幅度极小地跳动着。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其他的。会和彼此站在一起,会为了彼此不顾一切……” 二人拥得太近,刘辩说话时胸腔颤动,她甚至能听到嗡嗡声。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让天子‘不顾一切’。”她阖目,似是疲倦。 这段对话似曾相识,他们默契地缄口不言。广陵王越是压抑,就越是忍不住回想,不受控地想起刘辩那些说不完的情话。 别说烧了一院芍药,就算天下都烧尽了,我也会留你在身边,直到盛宴散尽。 如今再想,她似乎总是关心则乱。她已经习惯了刘辩的撒娇发嗲,佯作娇弱纨绔,然而刘辩自始至终都并非草包。她有自己的长算远略,刘辩也会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乱世之下,他们都是满怀野心的笼中鸟。 “嗯……” 徐州城外有段格外崎岖的泥路,不知为何至今不得修缮。马车行进至此,颠簸不断,身体里含着的yinjing也跟着,好似cao弄地顶着体内的软rou。加之凸出柱身的圆珠,原本平静的温存几乎成了一种yin罚。 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姿势。 刘辩终于磨完了要命的罪己诏,甫一出殿门,就召她盛装前往藻德殿。 藻德殿是供奉太岁天神的地方,满殿俱是降真沉香。那是她唯一一次进入藻德殿。香尘光尘纠缠不休,流转如吉光片羽。 漫天花雨,无穷无尽的芍药自空中纷扬散落,几乎淹没藻德殿。庄严肃穆的内殿成了花海,刘辩从身后揽住她,二人倒在厚厚的芍药花上。 他贴在广陵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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