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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至6-16 (第2/4页)
的长公子,而是野兽。而今夜他只能是一匹困兽。 发胀的阳具几乎要顶破亵裤,他能感觉到前端淌出的腺液已经打湿了布料,有点难堪地夹紧了双腿。沉眠的少女闷哼一声,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腿根,激起如浪的快意。 原本描摹她睡颜的手蓦地收回,扶住广陵王的肩膀,替她摆成一个舒适的睡姿,克制地搭在她的大臂上。可是再谨慎的姿势也压不住蔓延的yuhuo,袁基情难自已地蹭动双腿,好让细微的摩擦稍稍纾解郁结的情潮。 如果她醒着,是否会像上次那般温柔地舔食自己的下体?她做得不算熟稔却也完全不陌生,像是为刘辩做过很多次。倘若她只是广陵王,袁基自然不在意,可是当他揭下那层层叠叠的白布,看到那缀着玉红蓼的女性rufang时,他再也不能够心如止水了。因为她是……那个人。 此时此刻,他既希望她醒,又不希望。 他想要摘下面具,又担心她是否会被自己吓跑。 袁基紧紧闭上了眼睛,双眉紧蹙,连眼睫也轻轻地颤动着。搭在胳膊上的手指猛然缩紧,手背上青筋毕露,鼓起一道道曲径。 再睁开眼时,亵裤已经被浓精灌得满满当当,可是久勃的男根还在不知疲倦地淌着精水。他略微失神地盯着广陵王熟睡的脸,想起这张绝艳的面庞沾上白精时的模样,胸腔里的脏器跳得凶猛异常。 将广陵王扶回原位,他拿出手帕擦拭广陵王贴过自己的那半侧脸。等到那半张脸颊被抹得微微发红,他在收起帕巾,起身离开。 就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并未看见广陵王忽然睁开的双眼。眸光莹莹,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这一夜,袁基换了一身衣服,又命守夜的侍从打了水,站在副车前一遍又一遍地洁着手。 翌日,马车缓缓行进着。看路观图,往南二十里就能够到达荆州边界的部落了。沿途的路上有许多尸首,附近俱是战火的痕迹。广陵王面无表情地看着路边的残肢,不知在想什么。 见此场景,袁基将车帘全部放了下来,以防刘协看见外面的尸横遍野。 可是太晚了。 “停车。”刘协忽然道。他步下马车,走向路边的尸首。道旁尸骸相叠,分不清是死于战乱、还是死于饥荒,又或是瘟疫……他面色悲戚,不过巴掌大的稚嫩面容上满是哀色与痛心疾首。 如此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刘协停在一团黑影前。“黑影”腾向半空,如乌云一般,缓缓散去——是一群黑蝇,伏在一对母子的饿殍上。 侍从想要制止,却被刘协挥手喝下。他低垂眉目,脱下自己的锦绣外袍,覆盖在那对紧紧相拥的母子身上。 华袍落下,他尚未来得及说话,其他纷杂的声音就接踵而至。 广陵王收起哀容,将刘协带回车内。话音刚落,许多头戴黄巾的流民就从附近的树林中涌出,围上了马车。她与袁基同坐,隔着竹帘的缝隙观察车外的情形。 灵帝时期民不聊生,许多人在绝望中投身太平道,随张角起义,成为黄巾军。黄巾溃散后,又形成了许多分支,遍布南北。此次来袭的,就是其中被称为黑山军的势力。 “把车里的人拖出来,车里东西分了!”屋外像是首领的人指挥道。 “好多天没吃rou了……车里有几个人……够我们分吗?” 闻言,手下的人向着主车踱步而来。然而不等他靠近,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箭矢,就令他当场毙命。随即是不加掩饰的铁蹄声,一支骑兵军队破空而来,与黑山军交战起来。 刘协尚幼,语气也难免惊慌,紧紧抓住广陵王的左臂。广陵王面色肃然,坐在马车当中,感受着混战中马车的剧烈摇晃,它脆弱得如同蝼蚁。鲜血、流矢、刀光剑影不断扑上车身…… 可是刀光剑影很快就被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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