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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岁/重岳(血腥描写、产乳、身体改造、jingye中毒) (第3/5页)
影如碎裂的珠串般沉在水底,月光愈发浓烈,潭水亮得刺眼。重岳忽然听见鹤的鸣叫声,天上碎裂的月影像是要落在屋檐上,有人从池水中走出,迈过门槛踏入阁楼,祂的面目模糊不清,重岳感到自己的感官开始失去控制,明亮的月和积水细看之下确是漆黑的,来者的面庞中似有数千张不同的脸。那人甩了甩尾尖的水,来找他要一个说法,或是讨一杯茶喝。 “朔,你似乎不太惊讶,”祂说,“我倒是对你有些好奇。” “不过在一个屋檐下躲雨的过客而已,”重岳放下杯,“有什么可惊讶的。” “也是,”他从虚空中画下茶盏,又取出一壶热茶,“你给自己新捏了身体,也抛去了旧名,下一步便是要斩断与我的关联了。” “人确实很好。生老病死,爱恨情仇都很精彩,你的那些兄弟姊妹很难理解,我却能明白其中的妙处。你继承了这点,是我最满意的代理人,哪怕封在剑中也能看到些有趣的故事。” “不一样,”重岳叹了口气,“我并非只为了‘看’,也非因‘好玩’而看,只是不得不看。” “这套说辞兴许能用来唬唬别人,”祂把杯盏挥开,“可你终究只是我,人类敬你却也畏你,绝不会把你认作同类。” “你戍边多年,最终还是落得这种下场,而我帮人猎杀同族,划分天地,封王固地,最终的下场也已明了。你是最似我的一个。” 空气中传来奇怪的低语声,重岳有些后悔将外套晾在楼上的窗边,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冷。 “人间有种说法,叫做转世,”他说,“死去之后,中阴身离体。中阴亦非血rou之躯,乃微薄四大和合之身,本质亦空,业力深浅,迷惑深重则左右其路径。待到佛证悟之处,轮转投胎,自此为其他物。” “怎么,莫要和我说你也信人这套说法。” “并非如此,”重岳说,“我只是觉得,无论梦醒后我们是否化为泡影,但这说法总能令人舒心些。此为人之世界,总向前走,总向前看,枯木虽能化为新枝,可早已变了天地。我是我,而非你的梦。” “满口胡言,”祂说,“况且,你若是真想抛却这些,有千万种方法,我也可以助你。但依我观之,你从来都只停在观而已,说是更向往人,但也从未放下兽......” “就连你重塑身体的过程我都一清二楚,哪里多了什么,哪里少了什么,本不必我多说,可你一直寻些搪塞别人的说法。再问下去也不过自讨没趣,我不问了。” 茶楼不过方寸之地,岁一挥袖,疏忽间,杯如天地一般大,琥珀色的茶水没过重岳的腰身,他对杯沿的缺口挥出气劲,空间纹丝不动。茶水越发腥且红,水中似有什么顺着经络骨髓爬了上来,他在岁的记忆中见过此物,正是数千年前“提审”岁时用的缚龙锁,回京的路漫长而冰冷,他们就这样簇着祂,让他在皇帝佝偻的身形前跪下。岁捉住重岳的尾尖,用刃口划开自己的指尖,茶水开始沸腾,重岳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内侧舔舐着自己的盆骨,刺麻感顺着脊椎上窜,经脉阻塞,四肢乏力,几乎要跪坐在血水中。 “你喜人,但只是叶公好龙罢了,要说在这方面甚至不如我。起初,他们为了窃得我的力量,不惜上贡各个种族的人来与我交媾。” 岁环抱住重岳,解开他的腰封,重岳的里衣已被血水浸透了,滑落的水珠激得他乳晕发烫,脖颈处青筋直跳,可偏偏岁的动作粘腻而缓慢,在解开里衣时,祂甚至有意捧起几抔血水在胸口淋下,又隔着湿透的衣服将乳尖挑出揉搓,湿滑的布帛在皮肤表面发出咕啾的声响,重岳只觉得脑中一片昏沉,周身痒而炽热,可胯间仍无任何动静。 岁沾着血水抚弄着重岳自己铸成的rou体,顺着褐色的乳晕一路向下,外裤已湿透了,冰冷的雾气滑过腰窝,祂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褪去了亵裤,小腹被他搓得通红,重岳的脸已红透了,加了兽血的湖水含有极强的催情效果,岁也只是化作冰冷的雾气悬于湖上,重岳早已被灼得昏沉,汗水混着血水淌回湖中,岁每拂过一处,他都不禁被冰得发颤。乳尖被滚水浇得发痛,胸乳中也隐有些不对劲了起来,他为自己铸的身体从未考虑这一点,仅是保留了龙的些许特征,但从未经历过信期和交媾。他自知非人,也不愿给他人造成麻烦,对于情爱一事也多是有缘无份,不想伤人,但反而是此处最为伤人。旁人只道宗师定力好,修心已大成,也不乏有人上门说亲,或是抛来枝叶,他都一一回绝了。 岁伸出指尖,在他的小腹勾勒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早在铸体时我就发现了,你舍弃了这部分东西,但若是想要与人接近些,不是装上更好吗?更何况这可算是人的一大乐趣,没有未免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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