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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X陆景和/微陆元希】画地为牢 (第4/4页)
追击,最终弄清了这幅画背后的故事。 “若画师以真心入画,便会产生画魄,对吧?”他挑衅似地看着女人,女人只是微微失神,“我所确定的是,你和蔷薇有些许关系,拥有差不多的容貌。但,我所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缠上我?为什么,我们之间会有这种孽缘?” “蔷薇”低下头,一头青丝垂泻在床上,自嘲地勾起嘴角笑了几声。下一刻,她的小腿已缠上他的,软得像没有了骨头。她缓缓举起面前男人的手,亲吻着手腕上细细的金属,左手轻轻撩起胸乳前的秀发——一枚一模一样的银饰静静躺在胸口的布料间,仿佛已经等了千年万年。玉指轻轻拈起他手腕上较尖锐的那头,抵在那张他瞻望过无数遍的脸颊上,竟完美契合了那条违和的疤。 “因为....我为你留下了。”她贴在他的耳畔轻语,从小腹到胸膛都紧紧相贴,yuhuo焚身。她能感觉到他硬了,在震惊中反复吞咽着唾液,喉结蹭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那双嘴唇带着舌尖反复描摹了几遍,最终只是小心翼翼地停留在他的唇边,一个最真挚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比起亲昵更像告诫: “我在这里。记住我。” 画中人消失了,仅仅一个心跳的时间。完完全全,干干净净,他知道她不会回来了,因为诀别的吻带着热意。 他把那幅画从墙上摘下来,挂进了青亭最高的地方。画里有山,她还在时也总爱呆在高处,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这里最适合她继续等待,遥遥地远望。在画中人的祝福里,能扑灭妄念的大雨里,他的告白轻松顺利。那是他和蔷薇真正的第一个吻,唇瓣轻触后纠缠,小雨下进了唇舌间。 吻着吻着蔷薇的小腿缠上了他的腰,令他怔忪晃神。今天的她挽着发髻,青色的旗袍绕着薄纱,从头到脚都迷人得紧。那种异样很快被快感取代,因为蔷薇的手探进了他的外套里,正从侧面试着把它脱掉。他们嘴唇相黏跌跌撞撞地跌进最近的客房,活像一对连体婴。 肺里空气完全耗尽的时刻,她终于与他分开,那一点点空气里牵出一线暧昧的银丝。“嘘.......”她蹭着他的脸,像小兽似的撒娇,手里却用着劲捂着他的嘴,禁止他吸入空气。外套早已被蹬在地上,带有雨丝的手指和蛇一样游走在皮肤上,从喉结到rutou,若即若离。他艰难地抬起头,因为短裤被扯开而急切地喘息,另一只手的手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插入,冰得五脏六腑都冻结起来。 蔷薇吻咬着他的喉结,像只小狼,呜呜地用上了牙,两只手分别压着他的乳rou和前列腺,熟悉得就好像早已这么做了无数次。“我在这里。记住我。”他眼前冒出一些亮闪闪的白星,诚实地交代在蔷薇的手心里。而她勾起嘴角,抽出在后xue里作怪的那两指,把yin水和jingye都仔仔细细擦在他脸上,缓了一缓,又伸进嘴里去,让他自己舔舐。 “想这么做很久了。”她笑得肆意,整片阳光在那张脸上绽开。而他爽得两眼翻白,手绞缠在床单里。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床上却是空空如也,身上的睡衣整整齐齐。一切虚假到让人不禁怀疑从告白开始是否不过又是一场空。空气里残留的只剩下他自己的气味和温度,而另一朵玫瑰了无行踪。对着床的大落地窗炫目地泛着光,床单反着湿潮,他恍惚地赤脚走出门,嘴里呼唤着蔷薇的名字,生怕午间旖旎是梦而已。 走过青亭时,他捕捉到了一丝异常。正对着庭院的大房里突然传来一阵熟稔的喘息,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和春夏之交黏腻的水汽。他走过去,正位于楼梯下的阴影,辨别出了交响曲里父亲的声音——父亲的喘息。 他昨天建立的亲密关系太令人茫然,太复杂也许又太过时,像流星一样能把人砸得头发晕。他茫然地扭动着僵硬的脖子,一步也迈不动。因为他看到,角亭正对着他的角落里,那一幅和陆家千百年纠缠不清的美人图干燥如初,似乎完全没有经历过昨晚的大雨。而画中的蔷薇正直视着他,强迫他的耳朵听那些喘息。 她的玉色襦裙摆动,青丝散乱,似乎并不在乎落在发间的白絮,却还是直直对着他,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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