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明心(孕期/产乳/舔xue/腿交) (第1/3页)
我把马明心捡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了,当时他被人扔在街角,像个破烂的布娃娃,满是洞口的衣服空荡荡地挂在他锁骨上,风吹过去简直像穿过空巷一般轻易。我本就是医生,自己开着家小诊所,救死扶伤是天职,我也没怎么犹豫,想先替他捡回一条命再说。 我把他扛回家才发现自己好像遭上个大麻烦。他腿间躲着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本应该被精细对待的地方无疑承受了莫大的凌辱,鲜血混着白精从腿心漏出来,有些黏在大腿上已经被冷风吹干凝结成块,星星点点的,像培养皿中凝聚成团的菌落。我的手指挤进他窄小的女xue,浅浅摸几下就有新鲜的血渍落到我手上,有撕裂伤。 不能把他送进医院也不能报警,我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他偷偷留下。双性人本就不多,先不说他会不会被半哄骗半强迫地拉去“自愿”配合研究,光是今晚的取证调查就会给他带来不少二次伤害。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或通讯设施,救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姑且不去想那些。眼神兜兜转转又落回他巴掌大的脸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能看出很标致的五官,刚刚无意中触碰到对方的臀rou,那种柔软的触感突然重新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不该想这些的,我告诫自己,要做医生该做的事情。 我还是和他上了床,不止一次。一开始是他跪下来给我koujiao,把我的射到他嘴里的jingye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去,末了还知道把嘴张开,吐出红艳艳的软舌给我证明。他不怎么说话,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可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他吃我的喝我的,我从没问他要过钱。我把这理解为他偿还我的方式,或许还是让我不要告发他的条件。 后来他下面慢慢好了,我带着手套摸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出血,伸出来反倒带出一手黏液,我闹了个大红脸,半硬的yinjing藏在宽大的白大褂后方:这种苍白的颜色总能医好我时机不当的勃起。一次、两次、被压制的欲望终于在他主动引诱我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我一开始还忌惮于那一口窄小的女xue,将他的两腿分开,翕张的xue口里面的嫩rou像是鲜血的颜色,害怕探进去戳破后洒落的红色。 一回生两回熟,他的腰太细,屁股比女人的更加丰腴,水淋淋的蚌rou也恢复成处子般的淡粉色。我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埋入暖rou做成的温柔乡,潮液和热气将我捂在里面,好不快活。我把这视为他与我等价交换的商品,换取康复和一些有限的自由,这样湿润又紧致的rou体,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损失。然而,我竟开始越来越担心马明心在我注意不到的时刻离开我:我为他做了任何事,他却什么也不说,zuoai的时候表情也是荒芜的,他不哭、不笑、不想念、不牵挂,像张白纸随时可以乘风而去。我从没做过坏事,可我此刻却因为他的陌生而感到出奇的愤怒。 那天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把铁链套在他细细脖子上。他没有防备,猝不及防抬头看了我一眼,动作之迅速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像一不留神踩中陷阱、被捕兽夹夹住的小动物。我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跑。链子是在隔壁铁匠那里打的,又沉又厚,他的眼神也沉下来,像堵墙要随时碎在我身上将我埋住。家里很小,开门就是我的小诊所,酒精消毒水味儿越过门锁渗进屋里,散发出一股给手术刀消毒之后才会出现的气味。生铁的气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cao过大手术的刀,我的心脏因为这股气味突突跳动起来。我不可思议地想,他看我一眼,竟能让两个人双双复活。 我只是没想到事情的转机这么快便到。近些天诊所生意冷清,我干脆挑了个周五懒在家里,拽着链子从后面进入他,cao到正欢处他里面却突然绞紧,整个人突然坐在我yinjing上缩成一团,仿佛被顶穿了胃袋一般开始干呕。我猝不及防被他咬住,干脆草草了事交代出来,看他冷汗涔涔实在难受,把套子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便给他解开链子捋着他薄薄的后背。时间也该吃午饭了,我翻下床给他煮了碗小米粥,哄着他呼噜呼噜喝下,不消一刻钟就被他跑到厕所吐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