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海拉?席勒】凝视 (第3/4页)
br> 如果此时上浮的是傲慢或者贪婪,那么现在还有补救的可能。即使是现在,他也可以继续散成一团雾气,然后反击或是逃离。 但很可惜,此时上浮的席勒同样属于病态的一部分。 因此,当玫瑰花钉穿身体的时候,疼痛与快感一同在他的大脑里炸开。 席勒几乎是摔回沙发上的,他半俯在沙发上,头低垂下来,血液从被刺穿的伤口里缓慢流出来。席勒伸出手去抚摸那滴血的伤口,他的胸膛快速起伏,喘息自他的喉管里发出来。 “哈,殿下,我知道您想做什么了。”席勒缓慢地抬起眼睛,他一边快速往外吐着肺部的气体一边说,“您……哈……做了一件错事。” 海拉走过来,在席勒面前单膝跪地,伸手抚摸席勒的脸颊:“冷静点,医生,我对在冥府zuoai不感兴趣。” “不,我劝你……哈,最好快点,殿下。”席勒咬紧了牙关,令空气不断地从肺部挤出去,又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拼命收缩四肢的肌rou,令血液从收紧的肌rou缝隙之间流出来,“这样的伤,哈,不可能控制我,太久。” 海拉露出一个笑容,她掰开席勒攥紧的指缝,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随后她用两只手包住席勒的手指,慢慢弯曲着握住对侧手臂上的玫瑰花枝。 席勒抬起眼睛看着她,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地汗水,但并非因为疼痛。 花枝被席勒的手指握着,随后一点点抽离身体。 血rou被花枝的刺勾着,发出悲鸣,更多的血涌了出来,打湿了席勒的衣服。 “我说过,红玫瑰很适合你。”海拉握着席勒的手,她伸长手臂,环住席勒,几乎将席勒整个人抱在怀里。 男人在她的怀中仰起头,却又垂下眼帘,发出痛苦与欢愉的喘息。 花枝被一点点抽离身体,肌rou纤维被细小的刺勾着,仿佛依依不舍地留恋着这锋锐的异物。 海拉低头去亲吻席勒的唇,她的吻大胆又野性,并不只是唇与舌,牙齿同样加入了这场欢愉的折磨中。血液被他们一同吞下,像是共同的奖赏。 席勒的鼻翼扇动着汲取空气,却像是濒死挣扎的鱼扇动鱼鳃。 当他们的吻分离时,血迹留在他们的唇上,显得艳丽又诡异。 “你还能走吗?”海拉扫了一眼席勒,摇了摇头,“好吧我不该难为你。” 她的手缓缓下移,穿过席勒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抱起朝二楼走去,——说真的,这比她想象得容易,席勒似乎还没有她征战时握着的武器重。 不过这似乎并不值得惊讶,宇宙种族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很大,席勒在宇宙里也并非以rou体的强大而出名。 “殿下。”伏在海拉肩头的席勒低声说,“倘若你与娜塔莎交流过,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举动有多么危险。” “我当然……” 伴随着轻微的“哧”的一声刺破血rou的声音,一把剔骨刀刺穿了海拉的肩胛骨。 “你的力气比我想象得要大。”海拉用肩膀顶开卧室的门,把席勒放在床上。 在浓重的血腥味中,他们再次交换了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海拉反手拔下插在自己肩胛骨上的剔骨刀,把它砸在席勒耳边,滴下的血因此溅在席勒的面颊上,又被海拉用满是鲜血的双手抹去。 “你还有其他刀吗?” 席勒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好像意识不清一样,胡乱咕哝了一句什么。 海拉又问:“那你介意我把你固定起来吗?” 话音刚落,两根玫瑰花钉穿席勒因无力而张开的手掌,花枝根部插入床板,而花苞则绽放在席勒掌心里,花苞之下是缓缓流淌出的血液。 “玫瑰花真的很适合你。”海拉再次低头,咬上席勒的喉结,那并非调情的戏弄,而是野兽的啃咬,她用着仿佛要咬穿席勒喉咙的力道,却像是眷恋一般伸手拥抱席勒。 更多的花被海拉取出来,又被刺入席勒的身体,肩膀,手臂,大腿,小腿,血液像是流淌的奶油一样点缀着这道盛宴,令海拉着迷地亲吻花朵与席勒。 “我想,你盯上我的时间并不长。”席勒似乎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但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