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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海棠 (第2/2页)
皱,嚼着枣子。新换的药感觉更苦了,还多了一股说不清的怪味。 柏黔给自己也塞了颗枣,拉着他下了床,一边给他换着衣服,一边絮叨:“今日躺了这么久,出去走走吧,”她环抱着他细瘦的腰,将腰带从他身后扯过来:“外头雨刚停,穿暖一点。” 沈眠趁她贴过来的时候抱住她的肩膀:“腰痛,系松一点。”腰上的束缚减轻了,沈眠吁了口气,又加了件大氅才被柏黔牵着出门 东莞的秋天萧瑟多雨,雨好不容易停了,天色阴沉沉的,让人看着压抑。柏黔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有些后悔将宅子安在这种地方了,她握着沈眠带着毛指套的手,带着他看院子里新种的醉蝶花。 那花被冷风冷雨一阵浇,还生机勃勃的挺立着,一阵清风拂过,花朵轻晃,倒真像蝴蝶环绕翩飞。沈眠掩唇轻咳,躲着什么似的偏过头,不愿再看那散发着娇艳与活力的花。 他揽过柏黔的腰,让她带自己到别处去。走在连廊下,他想起什么似地问道:“那株秋海棠呢?”柏黔眸色一暗,低着头道:“东莞太冷,那株海棠前两日冻死了。” 那秋海棠是沈眠从泊州带回来的,跟着他许多时日了,品种稀罕,能全年开花。一直被他好生照料着,开的花又多又漂亮,可惜芯子里生了虫,再加上不耐寒冷,在东莞待了不到月余就渐渐枯萎了。 沈眠有点意外,他想为陪他多时的花说点什么,最后却只留下一句“可惜”。他的心情rou眼可见地变差,此时月影初上,侍女提着八角灯笼来寻,两人相牵着手而去。 回了屋里,沈眠端坐在椅子上,吹着茶碗里的浮沫。他做什么事都透着一股认真劲,双眼定定地盯着手里的茶,时不时喝上一口,像在仔细品味似的,事实上只是他在走神罢了。 “嗯?”耳边落下一片阴影,沈眠下意识地先躲了一下,才抬眸去看。柏黔凑得更近,就势吻他的唇。 唇瓣还带着雨露的凉意,空气中的水意却浸不软他的唇,柏黔用舌细细地描绘他唇上的纹路,倒不着急攻城掠地。 沈眠将手放在茶盖上,微眯下眼睛接受了这个吻。唇上传来的热意让他忍不住喟叹,唇缝微张就被滑溜溜的舌尖舔了一下,紧接着捅进来整个舌头。 炽热的吻将他灼伤,留下永久的印记来宣扬自己的主宰权。吻越来越深,沈眠被迫张大嘴喘息,舌头被席卷吮吸,偶尔被牙齿叼住轻咬,麻酥酥的,快要暖化了。 舌尖退了出来,舔到他唇边的一颗小痣,留下一抹水痕。柏黔舔过他的下巴,将他的下颌亲了个遍。 沈眠有些无奈地捧起她的脸,自己往前凑了点,将舌头重新迎入口中,痴迷地缠绕起来。柏黔感受着温柔的亲吻,享受rou体相贴的快乐。 一吻结束,沈眠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气息,额上微微出汗。柏黔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撒娇一样蹭他,舔去了他颈间的汗珠。 两人静静地相拥,没再继续往下做。沈眠的身体受不了更多的消耗了。 沈眠阖目靠了她一会,开口道:“琉儿呢,怎么这几日不见她。” 柏黔玩着他的头发:“我让她过几日再来,免得扰你养病。” “那就过几日再唤她吧,传了病气就不好了。” 柏黔应了,见窗外天色渐晚,屋内昏暗,索性也不点灯了,揽着他的腰往床上带。 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沈眠刚沾到床,困意就缓缓催生,让他一下子意识模糊起来。任由柏黔摆弄着他,等到换好衣服,沈眠的呼吸均匀和缓,已经睡着了。 柏黔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沈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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