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萤度(古言,1v1)_今夕何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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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夕何夕 (第4/5页)



    因为隐忍,他也在滴汗。从额头,滑落在她身上。但还是不打算这就进,只是身子压得更低,能够吻到她的颈项。

    手指却越按越快,力道也重,察觉她想合起双腿,用力别开一条,捞在腰上:“不准临阵脱逃。不是说了你来?”

    “那你在做什么……”她委屈上了,反问却很快,“你的手在做什么?”

    “……替你战前准备。”他极低声地笑,“将帅不是那么好当。”

    话音落下,食指忽然重重戳刺一瞬间,又骤然撤回。在她喉咙里不受控叫出声的短暂时间里,这一存小小的塌陷就因为失去顶力而回寰。如此微妙的感受,竟然能让人生出巨大的空落。

    空落到她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直接缴械投降的诱惑晃在眼前。云弥紧紧搂住他脖颈,哑声道:“……我准备好了。”

    “一败涂地也不要紧……”她用脑子里仅剩的清明,试图攻破他的防线,“因为是虽迩哥哥,受俘也无妨的。”

    他几近咬牙切齿,这女娘,现在比他更懂得如何用文雅字眼,暗示磅礴欲望。

    由不得他不放弃抵抗。

    “……输了莫要找我哭。”好心好意提醒一句,就拿手指去圈一圈被他抚慰了许久的腰窝,“坐上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可他显然不打算帮她。只能撑在他胸膛上,一点一点支起腰身——慢得他想去拿一支号角来,这是什么乌龟主将?

    算了。

    大手横过她胸背,直接将人扶正。动作太快,原本就黏着在脸上的长发飞快扫过,扬起一点轻微的风。

    不解热那种。

    她落在腿上了。于是他适时地,换了恰当的用词:“……坐进去。”

    坐上来,和坐进去。

    她语气不满:“……阿弥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不是他作弊,她有没有成功坐起身都不好说。李承弈懒得指点了,摇一摇头:“您请。”

    她就低下头,双手往下靠他的腹肌定住位置,然后……一厘一厘往前挪。

    他忍了。

    突然又往后退。

    然后再缓缓、缓缓往前。

    “……你到底在做什么呢。”他都能望见差一寸就能咬住他的源蕊,反复错过他甚至有些发疼的顶端。

    “……你急什么呀。”她不敢说是因为没有找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

    军师生涯到此为止。

    他像是再也不能忍耐,猛地向自己方向一拉她的手臂,狠狠挺腰。

    严丝合缝的默契。长驱直入的探索。算无遗策的碾磨。

    很难说究竟谁在下风,因他根本没有心思嘲讽她,只想解渴。解心底深处那种无数次沸腾过但下一回只会更加灼人的渴望,解今夜被她勾起来的那种深彻入骨的情欲。

    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娘子呢?越是得到,越深觉得到的还不够多。

    但云弥也不在上风。他出尔反尔,撞得她直接进入恍惚状态。虚虚攀挂在他左肩头,脸垂落在肩侧,咬紧了唇。

    她大概没有这个天赋。

    不中用的。他被吮得越来越细密,知道她已有些到达边界,深吸一口气,托了托她的腰肢,停下。

    “……到你了。”他坐直了些,确保足以吻到她的胸前,“学了没有?”

    ……完了。

    她眼睛都还迷蒙着,无措望着他。

    李承弈缓过来一些,就又有心思逗她:“……阿弥以为,你来的意思,只是让你坐着?”

    “你第一回来我府上,在浴房,就坐着。”甚至好心帮她回忆,“这么简单,要你学什么?”

    她意识到自己大意,随即想摇头耍赖。被他攥住了下颌,柔声传授:“这不难……抬起来,再坐下。”

    他怎么做,她照葫芦画瓢就是,可以想象。但莫名就是不好意思,胸脯起伏着,半天都没有动。

    他又缓不过来了,催促拍一拍她的腰。

    好古怪的体验。她无比清晰地感到身体正被他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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