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文学预警) (第1/2页)
(抹布文学预警) 方可今日从山中赶路,遇到了土匪打劫。 她将计就计与山匪们回了山寨,把山匪窝一网打尽。 在扫荡山寨时,她在一间小屋里,发现了当时仅抓着一块碎布、正在被山匪玷污的卫子今。 方可挥剑斩杀了山匪,guntang的血溅在卫子今的身上,他却双目无神,久久没有反应。 她知道像他这种被糟践的男子,清醒后要么一头碰死,要么投身烟柳,再或者会哭着贴上她求她帮忙。 总之两个字——麻烦。 所以她仅仅把那山匪的尸体拖走,没有多说一个字。 但鬼使神差的,她在临走时又回到了这间小屋。 男人还维持着原状,一动也没动。他赤裸着躺在那里,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方可上前几步,把自己的斗篷披在卫子今身上聊以蔽体,然后就背对着他席地而坐,吃起干粮来。 屋子里的味道是在说不上好。血腥味、多日不见太阳的尘土味混着山匪身上的汗臭味与腥sao的jingye的味道,一般人连片刻都待不了,偏偏方可面不改色地啃完了一张饼。 她起身,拍了拍衣服,道:“山匪都已经死了,以后你自由了。” 方可转身欲走,屋内男人滞涩的目光却缓缓落到她身上。他动了,艰难地爬起、摔倒、再爬起。他仅仅攥着方可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他双腿之间还不断流出污浊的液体,但他已经顾不得了。他踉踉跄跄向外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迎接着久违的阳光。 许久不见光的眼睛受到刺激,控制不住地流着泪水。 他却笑了,边哭边笑,像个疯子。 方可转头看了他半晌,才再次迈动步子,离开了这座山寨。 方可在山里走着,忽然顿住脚步,扬声道:“出来吧,都跟我一路了,想干什么?” 卫子今从隔了不远的树后走出来,依然披着方可的斗篷,“奴不识路,冒昧跟着女侠,想走出山去。” “那你为何鬼鬼祟祟,不在山寨中向我提起?” 他低着头,不敢看方可,他觉得他这样的人多看她一眼都是亵渎,“奴身子脏,不敢靠近女侠,也怕您嫌弃不敢带上奴。” 见方可不出声,他又道:“奴就跟在后面,不会多麻烦您的。” 方可一言不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