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_19、高楼有妙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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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高楼有妙僧 (第2/3页)

何使此心能够常住不退?他们应当怎样去降伏他们心中的烦恼妄念呢?’

    “佛陀回答,‘问得很好。须菩提,就像你所说的,如来总是要求诸位菩萨好好守护自己的心念,常常警示自己。现在你认真仔细听着,我将告诉你。善男,善女,一旦发愿修成至高无上的正等正觉之心,应该如此守持,应该如此降伏他们的妄念。’

    “须菩提回答,‘好的,世尊,我们喜欢聆听您的教诲。’”

    桑梓枕到高僧的膝上,“大师,我亦喜欢聆听您的教诲!”

    舟行大腿一颤,从讲法的意境中抽离,他睁眼看向膝上的小女子,念了一句佛号,又讲道:“第三品,大乘正宗分。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桑梓像是一个采撷出家人阳气的妖女,缠绕到他身上,听着佛音,却在啃噬佛骨。她撩开僧人的袈裟,抚摸和尚的大腿。和尚不系腰封,更方便她捻揉后腰,继而蚕食到前胸、脖颈。

    舟行的声音开始发抖,“‘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他的额头滚下一滴汗水,是他体内蒸腾的无根之妄,“佛陀告诉须菩提,‘诸位大菩萨们……应当这样去降伏妄念之心,排除邪念的干扰……’”

    桑梓钻进他的袈裟,扯开洁白的僧衣,在他胸口舔吻。灵活的小舌在他早已挺立如豆的茱萸上拨弄。

    大和尚已然语不成调,气喘如牛。

    舟行法师再也挺不直背脊,腰腹软得一塌糊涂,但他还在惯性讲经,“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如卵生的、胎生的、潮湿之处腐烂而生的、其他物质幻化而生的,有形质的,没有形质的,有思想的,没有思想的,以及既非有心识活动又非没有心识活动的,所有的生命,我都要让他们灭度而达到脱离生死轮回的涅槃境界,使他们得到彻底的度脱。”

    桑梓吻遍他的额头、鼻尖、眼帘、唇角、下巴、喉结,却只留下他的口唇,好让他继续讲法,她很喜欢听。

    可她手下却毫无停滞,扯开僧人的裤带,将他袈裟内衣物悉数褪去。舟行无法盘坐,只得垂下两条大白腿,仍旧双手合十。

    桑梓的幻肢抵住他的袋囊,在他腹下穿梭。

    舟行全身震颤,香肩半露,上面还有新鲜的吻痕,胸口红肿,掩映在红色袈裟之下。他的小佛头已然挺直,腿根泛出红晕,显然到达意动之时。

    他只与桑梓欢爱过两次,却胜过旁人千次万次,身体早已记住她的抚摸与深入。

    他身子向后微倾,口中仍没有停止,“虽然我灭度了无量、无数、无边的众生,但是实质上,并没有什么众生得到度脱。为什么呢?”

    是啊,他从未得到度脱,唯有此刻。虽然色戒为人之大欲,他却在巅峰时领悟到佛祖的旨意,“须菩提,如果菩萨的心中还有自我相状、他人相状、众生相状以及长生不老者相状,那就不是真正的菩萨。”

    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刻与彼刻又有什么分别?他在升坛讲法,抑或与女儿好合,又有什么分别?皆是在红尘中磨砺,虚妄中寻一分真谛。

    桑梓终于揽住舟行的腰,板着他的长腿,与他合二为一。

    恰在此时,高僧吟咏到佛经最后一个字,却徒然拔高音调,光洁的僧颅向上扬起,眼尾鼻翼皆染红霞。

    桑梓被眼下活色深香又浸染梵意的阿爹迷得神魂颠倒,她只想让他更快活,看到他更多的稀奇神情。于是,她越捣越深,抱着他的腰,提着他的腿,快要离了茶桌。

    舟行虽然仍在念经,却情动得难以自持。不知是因为此次穿了僧衣的缘故,还是他已然习惯与桑梓云雨,他体内的情潮竟一发不可收拾,暗潮翻涌。他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挂在女儿身上,任由她抽插捣弄,他抓住桑梓后背的衣襟,激动得抓出许多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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