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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你怎么不打死我？”

小鱼皱了皱眉，也发觉他的情绪不对，温言道：“咱们出去聊，好吗？你去外面等我换衣服，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李泽森终于得到她温言相对，想了想，点了点头。小鱼换了衣服出门，和李泽森到酒店楼下的花园里走走。

日本的秋夜挺冷的，小鱼可没有古代的内力，只有收扰自己的衣襟。

李泽森说：“我不知道或者不愿相信，你可以这样无情，Kelly是我这一辈子的负担，我也从来没有好好地去和一个女人真正在一起。当我觉得你把我彻底推开和我的生命可能再无交集时，我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次，好像和从前一样，不能随大流走，不能算了就算了。”

小鱼看了看他，问道：“你会不会是压力太大，有没有想过去看心理医生？抑郁症什么的？”小鱼擅长的并不是心理疾病。

李泽森道：“你说我有病？”

小鱼说：“我没有更深层的意思，只是如果我和你异地而处，我可能早崩溃了。我是绝对无法承受自己一辈子的生活被别人这样野蛮地干涉，我会压抑、愤怒、不甘，我就会需要心理医生。你可能也是积累了这么久，刚好在我这件事上爆发，你想抓住我，然后，借着这次机会摆脱那种你一直无法摆脱的生活。”

李泽森道：“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我，你为什么要扭曲事实。”

小鱼劝说：“Adam，我可能是和一些女人不太一样，所你才这样认定我能给你带来改变。可是，那终究是你自己的事情呀？你在这方面是很不幸，可是你不应该拉别人入局呀！你知道Kelly的mama来找我，威胁我、要毁了我，我是什么感觉吗？我觉得很冤枉，Kelly是死是活是爱是恨关我什么事？我仅仅是那一次就受不了了，所以，我可以了解，你这些年受过什么委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抛下了吗，你应该去捡起你新的生活，而不是来找我，我不是天使。”

李泽森急道：“你就是我的新生活，我抛下一切都是为了你。”

小鱼摇头道：“不是。你是为了你自己，你只是通过我的事更加发现你真的忍不下去了。但是，我们的缘分早就在还没有开始已经结束，我并没有打算将来要和你一起生活。”

“小鱼……你别这样……”

小鱼心中想了想，忽道：“你真的不用说了。现在的你在我眼里是没有魅力的，很颓废，很偏执甚至抱怨。如果你是女人，你会和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会是像你现在这样吗？”

李泽森一怔，沉默了下来。

“好好的振作起来，真正的重新生活，Adam，我真的希望你好起来。”

李泽森却有些迷茫了，小鱼只好再当当垃圾桶和知心jiejie，一直到凌晨十二点半，李泽森也开了一间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下午，小鱼和同事们回国，在大堂办手续时才见到等了好久的李泽森，不过他也是来告辞的，他要回美国去了。

回国后，公司给他们办了一个庆功宴，还每个人加派红包，特别是小鱼，赵总开了张十万的支票给她当红包，连称她是他的左膀右臂，反正以后公司不会亏待她。小鱼也拿出应酬的本事来，给赵总敬酒，宾主尽欢。

而通过这一次的东京之行，小鱼也在赵氏真正站稳脚跟。这是后话。

小鱼喝了太多酒，打电话让章小龙来酒店门口接她，电话却怎么也没打通。

方衍之开了车过来，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