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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发现，他那些都是装的！”

“你一个毛头小子，你知道什么，别一天瞎说，你比寨子里的长舌妇还长舌！”五娘训着他，在灯下认真补衣服。

“我没有胡说！我亲眼所见！成亲之前，霍大哥怎么对暖春jiejie，不让她做饭洗衣，就连吃饭都是一口一口喂。可是你看现在呢！我今天在河边抓鱼，就看到他让暖春姐洗衣服。暖春姐似乎不太会洗，把衣服洗坏了，但是他还依然坚持让她洗，并且说，要是洗不干净，晚饭不给她吃。”

大利说到这里激动愤愤不平说，“娘，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他说完就走了，把暖春jiejie一个人扔在河边。他之前什么时候丢下过暖春jiejie，恨不得每一秒都把暖春jiejie牵在身边。这还不止呢！前几天我去找他学剑，他让暖春jiejie做饭，油迸到暖春jiejie手上，烫的暖春jiejie连连后退，但是霍大哥还让她继续做。你说说，他和暖春jiejie成亲后，就对她这么不好，之前对她好不是装的嘛！”大利说到这里，鄙视说，“他可没有爹好！”

五娘其实也感觉出来霍思良对暖春有一些不同，不过大利这个态度语气，她也不赞同，“思良做得对，既然暖春姑娘都嫁人了，就该承担起妻子的义务，思良这是在教她。”

“哼！”大利一脸不服，“他以前又不是不知道暖春jiejie什么样，知道她什么样依然娶，娶之后还让她学，这样太卑鄙了！我以前还把他当榜样呢，我还是把爹当榜样吧！”

大利话音刚落没多大一会，霍思良敲门道，“五娘，你们睡了吗？”

五娘赶紧开门，迎霍思良进去，“没睡没睡，快进来！”五娘看就霍思良自己一个人来问，“暖春呢？”

“我让她在家温习功课，没有带她来。”

大利见霍思良来了，没好气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不看他。

霍思良手里拿着白天暖春洗坏的衣服，对五娘说，“五娘，我想借一些针线，把这件衣服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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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做针线活？”五娘惊讶不已，霍思良真是无所不会！

“以前帮母亲缝补衣服贴补家用，会一点。之前在军中，好多兄弟的衣服都是我帮他们缝的。”

“思良，你以前从军打过仗？”五娘把针线递给他问。

“嗯，好多年前的事了。”霍思良说到这里，想到暖春第一次看他缝衣服，惊讶瞪得圆圆的大眼睛表紧不知不觉笑了。

五娘看霍思良脸上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意问，“思良，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霍思良笑意还在说，“想到之前和暖春在书院时的事。”

“暖春以前也这样吗？”五娘这话说完，觉得有点不太妥当，赶紧补充说，“我觉得暖春姑娘，可能比常人要……要……”她想说痴呆，但这话更不能说出口，所以卡在这里。

“她以前不这样。”霍思良一点不恼，继续温声说，“她以前聪慧坚毅，为人仗义，不屈权贵。不过……我觉得她现在这样更好。”

五娘看霍思良缝的衣服针脚细密，扁平如初，手法十分好，要比寨子里女人缝的好多。但是霍思良剩下一段没有缝。

“五娘，这些针线我能借回去接着缝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一小段，你很快就能缝完呀！”五娘不解，“你为何不在这里缝？”

“我想拿回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