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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爱 (第2/6页)

缓缓流淌进他身体,融入他的血液。

他浑身的肌rou偾张,顾返专业地完成注射,扔掉废弃的针管。

她没想让他死,第一次只给他注射的量少高纯度。不过吸毒反应来的比她想得要慢,他还未出现强烈的生理排斥。

顾返不慌不忙地去洗澡,她光着身子从浴室,药效已经发作。

贺峥双目涣散,五官周围的肌rou抽搐着,他颓丧的脸没有一丝体面可言。

她事不关己地他等他恢复,也趁这个机会把他从头到尾好好观察。

毒性过去,贺峥神智低迷,顾返走过去爱怜地抱住他脑袋,他喑哑着声音发问:“这样做,你能得到什么?”

“不是人人做事都有目的,阿哥,我说过我爱你。”

她是真的憎恨他,恨他若有似无的温柔将她轻易驯化。其实她根本分不清两个贺峥,她也分不清自己当他是情人还是哥哥。

如果她注定堕落,只不过随手抓住一件东西,同自己一起沉沦而已。

“哥哥怎么爱我,我就怎么爱你这样你就永远只记得返返一个。我原本不该爱上一个强jianian犯的,可谁叫你是我阿哥”

父母和社会都不曾教过他们如何相爱,她只好用他教的方式去爱他。

她抵住贺峥额头,“哥,我真的好爱你,你成功地让我生病,离不开你。”

冰毒带来的强烈快感透支他的体力,他费力地牵扯嘴角:“是我错了,返返,我们现在还来得及回头。”

“回得去吗?”她用怜悯的语气说,“你们大人总是一个样,总是吃亏了才肯改正,平时教育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

她见识过犹豫不决的下场,给贺峥注射毒品这件事,她如同一个仪式去对待,意志坚定,不受任何其它思绪的影响。

给他注射完第三支,她才记得关心他被拷了多天的双手,冰毒发作时他总是浑身都抽搐,一定有伤到手。她解开他拷在床腿上的手铐,还有一层手铐是拷住他双手的。

她松动手铐,端详他的手腕,他双手手腕血rou模糊,被磨得不成样子。顾返懊悔地说:“阿哥,我也不想伤害你,你要是对我一直那么好,就不会闹成今天这样子。”

他似只沉默的野兽,失去言语功能,令人怜惜。他以前也是这样执拗的性格,顾返仿似可以看得到那个以前那个弱小的少年是怎么被人欺凌的。

她脱掉上衣,赤裸直白地出现在他视野内。

这具还未成熟的身体,全是他的烙印。

她不带感情地将自己小小的rufang送进贺峥嘴里,同时自己伸手掂了点,说:“这么小你也钟意,真不挑食。”

少女的rutou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地,白腻的乳rou往他脸上撞,小小一只,丝毫不见成熟。

白花花的身体刺激他的肾上腺,他眼睛看不清她的身体全貌,大脑看得清。这副身体储存在他脑海中,从十四岁到十七岁。

他突然咬她的rutou,疼痛刺激感官,顾返放声痛快地叫了出来,其实她偶尔也喜欢被他这样虐待——他已经成功将她驯化,只不过,她本性属恶,不是被驯化成绵羊,而是被驯化做恶狼。

她手上动作急促地解开贺峥的腰带,释放他勃起的yinjing,鼓出的阴阜隔着内裤去摩擦他,被他调教过的身体湿的格外快。

她身体分泌出的液体浸湿两人的性器,顾返剥开内裤,收缩的yinchun吸含住他yinjing,她两腿分跪在贺峥身体两侧,靠直觉无包容他,再释放他。

她好奇地问:“哥,会不会我在阿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你?我的身体也只认得你是不是嗯”

顾返痛快地仰起脖子,感受着私处传来细致的快感。

“可惜我只有我自己,我不能够被你占有我占有你,也是一样的你真的好粗好长,我吞不下去。”

贺峥趁她片刻离开时,发了疯似的将她撞倒在地上,然后从她身体后面重新撞进去,就像野兽交媾,一次次的冲撞只为身体的快乐。

没有一种前戏与温存比兄妹相jianian更痛快。

他贴住顾返后背,咬疼她耳朵,一边冲撞她的身体一边骂:“贱人,你真是同阿妈一个德行。”

“你不就喜欢我贱?我不下贱,会让自己亲哥哥cao?你从来都是一边享受我勾引你,一边幻想我纯真无暇。”

贺峥像要穿透她的身体,去达一个极致,但最刺激的性爱,也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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