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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anlun (第1/4页)

    顾返被连续注射三天未知液体,她神形已不似人,开始白日做梦,说胡话。

贺峥这才接她出来。

她问他要去哪里,他说回家。

但是路不对,她要下车,要回家,贺峥抱住她:“返返,我们要搬家了。”

他把过去居住的那栋别墅也转移到她名下,搬家是因为别墅对他们两个人而言实在太大。他搬去一间两居室的公寓,房子不大不小,刚刚足够二人居住。楼下是个宠物乐园,有许多小猫小狗,顾返喜欢小动物,可惜他对宠物毛发过敏,家中不能养。

他晚上归家,顾返主动与他亲热,她双眼带着可怜巴巴的讨好,贺峥摸摸她的脑袋:“我去给你煮宵夜吃。”

顾返表现出不愿被遗弃的小狗模样,围绕在他身边,不过她的打算仍是多了解他一些。她已经被毁掉,她想了解清楚这个毁掉自己的人,不要稀里糊涂地死掉。

贺峥对与她zuoai这件事,没有再表现过丝毫的热衷,他越装作清白,顾返越想探究他心里的鬼。

趁他用凉水冲面时,顾返环抱住他腰,他腰腹的肌rou分明,一块块硬邦邦的,隔着一层衬衫她都摸得到。

她用胸前柔软的一对小鸽子若即若离蹭着他的背肌,若换做以往,她用这幅恭良面孔勾引他,他早就发疯。

现在他并没有,他握住她的手一阵,转过来将她抵在冰箱门上,低头严肃对她说:“别再做这种事。”

顾返心中立马燃起熊熊大火,好似一切是她错。

他们许久没发生过关系,她恼怒,他们之间要停也得由她叫停。

不过她表面并没有这么激烈,她手臂勾上他脖子,借力踮脚去吻上他耳垂,男人的耳朵同女人一样敏感,她只露出小小一段舌尖,绕着他耳廓舔了一圈,再含住他的耳垂。

“哥,我生来就是给你cao的,你不要可怜我。”

“我没有可怜你。”

“还是你嫌我破了相,变丑了,就不愿意爱我了?”

她脸上的伤口处裹着一层纱布,实在很令人可惜。贺峥安慰她说:“不会留疤的。”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还是弄久了没兴趣了?”

贺峥吻住她,好长一段湿吻将顾返亲得神志不清,她血液燥热,luanlun和被监禁带来不寻常的刺激,她把廉耻心放下,把道德法律都舍弃,在他的亲吻中,由一个meimei变换为女人。

她想要他抚摸她的rufang,玩弄她的阴蒂,进入她的yindao。

腿心不断流出粘腻的液体,她两腿失去方向地摩擦。

她心中更坚定,堕落令人快乐,她接受自己天生有病,能对伤害自己的人产生性欲,但不过是堕落而已,就算是堕落,她也不肯做被人指使的那个。

贺峥感受到她身上的热意,但再不松手,面汤就要变凉。他挪开顾返双手,说:“你不要乱想。”

她忽然的面色变冷,要去房间,贺峥叫她留下来吃面,她不带感情地说:“内裤湿了,我去脱掉。”

她被囚禁在那破房子,四天没吃一顿饭,此刻贺峥亲手做的汤面令她觉得自己身在天堂。

她仍然常常会想,究竟是哪里错了?为什么她就无法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和完整的人生,为什么她就要提心吊胆,整日不是想着害人,就是防着被人害?

可好似不论她和对面这一位无论怎么做,都逃不出困境。

她嚼了两口青菜,觉得苦就吐出来扔到贺峥碗里。

贺峥习以为常地吃掉,顾返讥讽:“阿哥,你果然是天生命贱,是不是小时候同野狗分食成习惯,现在改不掉?”

现在的顾返状态近乎疯癫,他请敬安琪来看她,被她赶出门。

她在他身边就像颗定时炸弹,他这些年得到的一切,同他自己,随时都能被毁掉。

“我若跟你讲起我和阿因小时候吃不起饭的事,你是不是又要嘲笑?”

“我没兴趣听你和阿因的故事,不过我猜你也不愿意讲。你和阿因现在都已经出人头地,就算外面有一百万个人在议论你出身,其实都影响不了你。”

“返返,你活得太像成年人。”

“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又是谁来定义?法律吗?判定一个人是否成年,应该综合他的身心素养,全中国多少亿人口?法律怎么能知道我身心状况?”

贺峥不再同她提成年这件事,她与他何其像,他越欺压她,越看得见以前那个绝望麻木的自己,活着,只为了有一天能痛快地粉身碎骨。

讲晚安前,贺峥帮顾返换了脸上的纱布,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太娴熟,令人不禁好奇他究竟受过多少伤。顾返双手抱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抿,像小鸟喝水。

贺峥扔完废纱布回来,她还没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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