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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讲真，上将大人原身长什么样儿他没看过，但意识世界里的碎片化身倒个个出色得很。

要不然，就照系统说的试试？

温清看着男人浓密的长睫毛，有点儿蠢蠢欲动。

终于，他忍不住抬手在对方脸上戳了一下，又生怕被人看到一样赶紧收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相触的刹那，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身体里。

“小妖，他没醒！”温清愤愤地说，“你骗人！”

“……宿主，你跟上将大人那几个世界床都上了，难不成还不知道亲近是什么意思？你家戳一下就是亲近啊？”

“……”

竟然被一只系统鄙视了，温清表示不开森！

后面时不时有下人扫过来的目光，他实在没办法当着那些人的面儿揩云盟主的油，最后只得蔫哒哒地回自己的院子。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莫不如是。

每次他给自己打足气，结果到了云九卿的院子后，就变成漏气的皮球。

这几天云太太没看到肖清远，她伸手在腕上的蜜蜡串上摸了几下，问：“清远在忙什么？”

照她看来，就算她说过不用请安，可肖清远连一面都没露，有点儿说不过去。

难不成恃宠生娇，冷不丁被抬得太高，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

“回太太，远少爷每天都去少爷的院子里。”她身边的侍女柳叶说。

每天都去？

云太太心下一喜：“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

柳叶想了想，把要说的话整理一下：“据少爷身边的柳絮说，远少爷每天早早过去，陪在少爷身边，偶尔还会悄声说上几句，大概是在培养兄弟感情吧？”

“这样好，这样就好。”云太太高兴地说，一时间倒把先前对肖清远升起的几丝不满忘掉了。

“清远院子里的人还够使吧？”

“够用，院子里的洒扫不说，少爷身边的梅香菊香和兰香都是伺候人的好手，平日里做事利落得很。奴婢听她们说，远少爷很少支使她们，很好说话。”

“告诉她们三个，就算清远性子好，她们也不能就此懈怠，要多看顾着，不能出一丝岔子，知道吗？”

“是，太太。”

云太太想了想：“除了去卿儿那边外，清远还去过哪里？有没有说过什么？”

“远少爷平日里要么在自己院子呆着，要么在少爷院子里，除了睡觉之外，远少爷在少爷院子里的时间更长些。梅香说，远少爷生性随和，不是个话多的。”

云太太点点头。

没想到这次给儿子找回来的人，省心得很，免了她再多费什么心思。

“清远的喜好，她们几个弄清没有？”

“清远少爷看着少年人心性，爱跑爱跳，其实性子挺沉静，平日里除了看看书和陪少爷，大概就是吃东西了。”

“看书？”云太太手一顿，“他是个识字的？”

当初把人买回来时，肖家可没提过。

“识得不多，还时常拿字问梅香几个，写出来的也不好看。兰香有次帮他收拾书桌，看到好多字都缺笔少点的。”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