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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旋律,伴随著鼓,一柔一钢,纠缠成细丝,沁入了听众的心里。笛声跟著响起,节拍也逐渐紧凑了起来,时而轻时而重,有如水滴落入池中激起了涟漪,上下起伏间,扩散开来的波荡轻触一片心扉。踏著精准而优美的步伐,舞者从舞台旁进入。青一色的白,挥舞著如翅膀般的白纱,旋转出一圈圈的白盘。带著鲜红色厉鬼面具的舞者,这忽然间跳出,在白衣的惊慌之中,将白盘染上了鲜红的色彩。鼓声加剧,厉鬼乱舞,象徵妖魔扰世,就在染红的白衣纷纷落下时,忽然一声清明的笛声划破天际,止住了厉鬼的动作。白衣公子从天而降,一手符咒、一手木剑,上台与厉鬼武斗起来。鼓声如雷轰隆贯耳,紧凑的节拍,在落地的众白衣的目光之下,那为白衣公子无法以一对十,渐渐的被逼退到角落去。眼看白衣公子就要被厉鬼所害,「碰!」的一声巨响,鼓声齐发之间,一个黑衣的高大男子落於白衣公子身前,手潇洒一挥,厉鬼便倒了大半。黑衣男子跨步至舞台中央时,他身後玄黑的长摆闪烁著点点金银色的光芒,有如夜空般的美丽。白虎撇了撇嘴,「偏心。」这话让玄铃青忍不住莞尔,席郁也低声道:「不喜欢,你自己也弄一个啊。」31再度潜入(补完)舞台上,一白一黑强而有力的舞蹈之下,厉鬼们跟著旋律旋转著,被两人划出的手势给带动著,转呀转呀,最终跌落地上。厉鬼被击破时,鼓声又急促的响起,连带一声尖锐长萧,一个身穿鲜红色大袍的舞者跳上舞台,他脸上带著鲜红的面具,张牙舞爪,面露煞气,可正是传说中的妖王。鼓声越发紧张,琴音越发尖锐,舞动越发急迫,就如紧绷的玄随时能断开。遽然,鼓声一击,琴音断,只见白袍公子手中长剑穿透妖王,时间凝结。在妖王的颤抖中,倒地,随後退离了舞台。白衣公子一个摇晃,也跟著倒下,被黑衣舞者一把接住。幽哀的音乐缓缓进入,只剩幽远的琴音与沧桑的笛声,回荡山谷间。一声低沉空灵的萧声,有如黑龙神的心,随著怀里人的逝去而离开。茫然、悲伤、凄然,心死,只能泪流满面。心刺痛著,玄铃青双眼乾涩,那段最後的记忆,与此景如何相符,也只有他清楚。感觉到身边的人微微颤抖著,玄铃青伸手,让白虎靠在自己肩上。「没事,已经过去了。」玄铃青动听的声音,让白虎渐渐静下心来,紧闭著双眼,这景太刺心,他承受不了第二次。台上,安静了许久,悲伤过度的黑龙神最後双手一挥,一件布满星点的黑布盖住了两人,两人便消失於台上,只留下了那白衣公子所持的木剑,静静的躺在原地。场景变换著,一颗巨树在黑龙神沉眠的地方出现,那把木剑并没有随著时代而化去,依然安静的躺在树前。火把上的火一一熄灭,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了黑夜,一片黑暗垄罩过众人,只剩下远方依然闪烁的星点。当火把在次亮起时,台上已经不见舞者,反而架起了一个简单的祭坛。祭坛桌面铺著黑色的布,两边挂著镶金的黑丝绸。桌上两座香炉放置两边,前方一盘金沙,而最中央,则是以两个木架架起的一把木剑,恭敬的被受祭拜。木剑很是老旧,四处龟裂,剑尾是黑色流苏,剑柄上刻著单一字:「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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