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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憋了半天只憋了句没有，王棋嘁了一声，“走啦，快上课了。”

林方方忍不住又往拐角处看了一眼，想肖绪为什么要淋雨，想他为什么会那样孤独。

但他没能想出个答案来。

上课的时候，林方方时不时偷瞄肖绪，那眼神跟只偷油吃的小老鼠似的带着点小心翼翼。

肖绪本来想忽略，但在林方方偷看他的第二十六眼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侧过脸，压低声音问，“看够了吗？”

林方方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反应过来又尴尬的笑笑，见老师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犹犹豫豫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肖绪静静看着他，没表态，林方方更加笃定那日大雨倾盆中见到的少年就是肖绪。

“就，是不是你啊？”林方方提醒着，“下雨那天？”

肖绪眼眸微微垂了下，唇抿得有些紧，但是没有开口，林方方就当他默认了。

但林方方一时间找不到话说，想了想趴在课本上看肖绪，“你也喜欢淋雨吗？”

肖绪把目光重新放在课本上，不理林方方。

林方方顿了下，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肖绪瘦削流畅的下颌角，完全是那日雨中的模样。

肖绪的沉默让林方方有些气馁，他总是主动和肖绪说话，可肖绪总是不理会他，其实肖绪根本不想和他交朋友吧。

他是不是一厢情愿了？

林方方的小脑袋瓜飞速旋转着，决定最后再努力一把，“甜甜还好吗？”

肖绪还是不说话，这让林方方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我家不让我养圆圆，我把圆圆托给隔壁家哥哥养，但是隔壁家哥哥身体不好，也不能养圆圆了......”

他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肖绪听见没有。

但说到甜甜和圆圆，肖绪还是对垂着眼看林方方。

林方方一鼓作气，“你能不能替我养养圆圆，”见肖绪微微皱了眉，他连忙把话补全，“我的意思是我把圆圆寄养在你那里，我会去看他的。”

他期待的看着肖绪，渴望听见他薄薄的唇吐出好字来。

但肖绪不是隔壁哥哥陈时，才不会无条件对林方方说好。

冷冰冰的“不行”两字砸向林方方，林方方其实也知道肖绪不太可能帮他养圆圆，所以被拒绝也只是有一点点失落。

头顶上的风扇旋啊旋的，林方方在这带点燥气的闷热气流中迷迷糊糊睡过去，讲台上许老师温柔的声线正在念着流畅的英语。

肖绪低头一看，林方方已经睡熟，嘴巴微微张着，毫无防备的模样，他手中转着的笔慢下来，直到停下不动......

外头的天好明媚，上体育课的学生嘻嘻哈哈的笑着，阳光洒进来，坐在窗口的学生把窗帘拉上，教室昏暗下来，肖绪手中的笔又继续转动了。

第6章天生的

林方方踢走路边的一颗小石子，夕阳金灿灿的落在冒着热气的地面上，烘烤得人有些微微的发晕。

他从书包里找出伞打开，王棋立马就钻进他的伞下遮阳，抱怨道，“这天也太热了吧。”

呼吸一下都是粘腻的感觉，直到胸腔里很不痛快。

斜阳打在林方方的手臂上，他躲了躲，“许老师今晚让我们做第几页的测试题来着？”

“好像是第七页吧，明天要当堂检查。”王棋说到作业长长叹口气，“今晚我追的动漫更新了，我怕是看不了了。”

林方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