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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说：“起来了。”

“再捏会儿，”袁来的脑袋还抵着舒清朗的胸口没动，哑着嗓子说：“舒服。”

“……成，再给您加个钟。”舒清朗又伸手上去轻轻捏袁来的肩膀，问：“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吭声。”

袁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挺困的，鼻音有点重：“你摸我背的时候。”

舒清朗问：“舒服啊？”

袁来“嗯”了一声。

舒清朗在他发旋上亲了一下，说：“你手机响了。”

“哦。”袁来没动。

“不接？”

“不想动。”

俩人又这么在床上搂着腻了会儿。

袁来突然说：“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哪样？”舒清朗问。

“就咱俩现在这样。”袁来说完，突然闷头笑了几声，又说：“咱俩这算不算一夜情啊。”

舒清朗想说你四舍五入一下勉强可以算了，我这一晚上可撑死了能算地主家的长工。

“你觉得是就是吧。”舒清朗揉了揉顶在他胸前的脑袋说。

袁来又笑了几声，抖得舒清朗胸口有点痒。他拍了拍袁来架在他胯上的大腿，说：“傻了啊？昨天还懵了吧唧的说迷茫呢，今儿又不迷茫了？”

“啊。”袁来应了一声，说：“懒得迷茫。”

舒清朗用下巴顶了顶袁来的头，问：“还有什么是你不懒得干的吗？”说着，刚刚拍他的手干脆放在袁来的大腿上摸了摸。

“嗯……别摸了。”袁来想把腿伸回被子里，被舒清朗拽住了。

“硬了？”舒清朗笑道。

“大清早的我硬一下有问题吗？”

“还大清早呢，”舒清朗从床头拿了手机看了一眼，递到他眼前示意他看一眼：“十一点了宝宝。”

“宝宝你妈，恶心死了。”袁来一把推开伸到他面前的手机，翻身坐起来，说：“饿了。”

舒清朗一只手垫在脖子后面躺平了，翻着手机问：“想吃什么？”

袁来扭头看着他，说：“想吃什么都有吗？”

“那得看人家给不给送。”舒清朗说。

袁来有些无语：“cao——我还以为你做呢。”

“想吃我做的也行啊，”舒清朗想了想说：“给你下碗面？”

“什么面？”袁来问。

“……白水面，加点青菜鸡蛋盐什么的。”

“那还是外卖吧。”

“我洗个澡。”袁来从床上下来，揉了揉脑袋，说：“怎么还有点晕。”

舒清朗躺着翻手机里的外卖app，说：“睡的时间太长了吧。”

袁来趿着拖鞋往卧室外走了两步，又退回来，问：“我穿什么？”

舒清朗把手机放床上起身打开衣柜看了看，又扭头看着袁来说：“要不你自己挑？”

袁来随手捞了件浅色毛衣和运动裤，舒清朗又从抽屉里给他拿了一条新内裤。

“你副业是卖内裤的吗？”袁来看着他抽屉里一盒没拆标签的内裤问。

“我穿过的你穿吗？”舒清朗说。

“滚。”袁来嫌弃道。

“那不得了，问那么多干嘛。”舒清朗说。

袁来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舒清朗还坐在沙发上划拉外卖软件。

袁来过去看了一眼，说：“我快饿死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