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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这把岁数还……不愧做过首席。”

“嘘!走!”

趁着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功夫，这些个半吊子混在群舞的队伍里，躲到舞台袖。

探头探脑看了一会儿，个个目不转睛，眼都看直，分分钟路转粉。一时间，舞台袖里充满了痴汉的气息。

“我想起来了！尼金斯基!他是那个尼金斯基!”欧如意一冲动，小声喊了出来。

“新粉请别尬夸招黑好吗？抱走先生不约!~”

“尼金斯基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

一人一句吐槽，唾沫能把欧如意给淹了，他现在没法解释，干脆先看完再说。

有一姑娘突然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向欧如意，“对，尼金斯基，他是!就前几年网上火的那个视频!”

这会儿有人回过味儿来了。

“视频的标题！德版的片段!上传者在标题里夸他是当代尼金斯基!”

“那盗摄糊成狗你们都能认出来?”

“跳舞的你认脸?”欧如意急了，“他起跳有小习惯，你注意看脚腕!”

正好此时接了个大跳，脚腕动作在舞台袖能看得无比清晰。

“撞大运，男神成了老师……”那姑娘快要无法呼吸。

欧如意也快要无法呼吸。他还亲到了，简直是各路神仙显灵。

曲毕，台下轰动一片，此起彼伏都是喝彩声。费迪南听见，离自己最近，就舞台袖那边传来的喝彩声最清楚。

转头跟一群学生打了个照面。特别是欧如意，他的“bravo”爆破音发得非常爆破，非常与众不同，唾沫星子都要飙到眼前了。

退到后台，指着一群兔崽子问:“下午三点以后干嘛?”

“自习……所以我们来跟您学习真正的技术!”一男孩儿眼里闪烁着中二的光芒。

“列队去教室前的走廊踢二十圈腿!”

没跑了，做首席之前绝对还是做过教导主任。欧如意心里吐槽着，跟在队伍中间往回走。

那姑娘跟在队尾，委屈巴巴回头问了一句:“费迪南先生……能看完再踢吗？”

“不能。”

姑娘眨巴眨巴眼，转过身跟上队伍。

男神好凶，好委屈，嘤嘤嘤……

“我回头会看监控，不准偷懒!”

男神真xx的凶，老巫婆出山，要了小命了。

在教室门口摆好架势，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们一眼。不知谁高喊了一声:“解放天性!”

一呼百应。

几秒列好队，就踢了起来。一边踢一边高喊:“哈布斯堡王朝的荣光就要覆灭!”更有甚者哼起里的牛奶歌，配上踢腿时落地的“嗒哒”声，简直就是造反现场。

反正监控又录不进声音。等踢完二十圈，没准还能赶上看个结尾。

没想到，费迪南演完戏份幕也没谢就跑过来，盯人。这会儿他们正踢到第十七圈，个个都累得喘大气，有人还不死心，时不时传出一声:“哈布斯堡……王朝……的……荣光……就要覆……覆灭!”

“女孩儿踢满二十圈就可以停了，男的加五圈!”

下完指令，回去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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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你在哪儿？你快来告诉这个世界，我是个女孩儿!”欧如意的腿已经要失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