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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放我们离开。”

活死人说“不，你们再等等。”他割开自己的手，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淡黄色液体，滴落在没了一条胳膊的人伤口上，液体很快渗入消失不见，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活死人欣赏那人如同在看一件成形的艺术品“让他跟着你们。”说罢将人推回他们的队伍，漫不经心地说“往后每天送一个人来。”

那人一脸恐惧之色，众人眼看他刚才还血淋淋的断口现在已经止血，看他宛如在看怪物，纷纷离开一段距离。没有人回答活死人，活死人对此不满意“不然你们别想走。”

谁都不想背这个锅，尽管是困境里的权宜之策，程易催促吴诚回答，活死人把目光投向吴诚，吴诚说“我答应你。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是这个吗？”活死人摘下衣服上的标牌，刻着崔霖名字的标牌滚落在地。

“送到棺木那里。”活死人满意了，他让崔霖扛着晕倒的那人，往实验区深处离开。

直到活死人完全消失在众人视线外，尽管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放过他们，众人还是迅速离开。地上看守者的尸体也没人顾得上。

是非之地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当下有个麻烦，被活死人卸掉一条的那人还跟着他们，程易对他们说“把这个人严加看管起来。”

程易急匆匆去郭尧那边查看进展，吴诚负责带领剩余的人领武器，准备应战剿灭活死人。张寅帮不上忙，他清闲在一旁看天看白云，看整个基地沉浸在繁忙又压抑的氛围里。基地群山环绕，山势险峻，他想起进山那时，光是开车就用去了五个小时，从中午到下午。

“在干什么？”吴诚在他身边坐下

“你好像隐瞒了一些事，你是不是知道些别的？”

“只有一件，他们集团内有人来送过补给品时，想让我作为内应，打开棺木取点内部那液体的样品，对，就和潜入者干的事情一样。”

“你没有答应？”

“没有，参与实验的崔霖和程易合不来，崔霖是拒绝开馆那一方，程易，我想唆使我潜入的人和他是一伙的。”

“你有多大把握？”

“基本可以确定，程易想监守自盗，不过那个活死人应该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你呢，事先料到了吗，那个活死人到底算什么东西？”

这会吴诚没有回答上来他轻轻地说“我不知道，算是一个怪物吧”吴诚见多识广没有说谎的习惯，他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

未知事物意味着已有的经验可能全部无用，活死人敢放他们出来，肯定有所依仗，而他们看到的活死人展现出来的力量，速度远超人类，对付他，将他当做某种未知的人型怪物更合适。

“我说了，明天送一个人供他食用，今天绞杀他，就没有明天什么事了。至于人员配置，每个人尽量能相互接应，减小人员伤亡。”

张寅静静听吴诚说他准备的布置方案，人员站位，武器装备，研究所沦为活死人的地盘，里面没有来得及撤离的人恐怕已经没希望救下。他一直以来没有真切关心过吴诚的工作，如今听了吴诚一番井井有条的分析，忽然发现吴诚比他了解的要厉害很多。

在对付活死人的战斗里，张寅帮不上什么忙，他和吴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