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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放肆!”陆枕溪也回过神来,冷冷道:“说到底,沈侧妃是瑞阳王的妃妾,只要瑞阳王允口,她的去留,跟世子有何干?我想带她走,难道世子要拦着?”卫谚面色阴冷至极,双眸的寒意几乎要把人冻成冰碴子,连带眼尾的红痣都诡艳起来。他声音如金戈相撞,字字冷沉:“我不允准,谁敢动她?”他他剑尖本是斜指着地面,此时已经一寸一寸抬起来,似乎要正对着陆枕,这样一来,场上诸人的脸色都齐齐变了,瑞阳王险些高喊护卫。陆枕溪脸色难看:“世子难道想刺杀本王不成?”就在众人以为卫谚要动手的时候,他剑尖忽然向下一划,将面前的桌案从中斫开,上面酒水佳肴哗啦啦倾泻而下,他的侍卫立刻涌入正厅:“我再说一遍,瑞阳王府的谁郡王也别想带走,尤其是沈迟意。要么郡王自己老实返回荆州,要么我亲自带人护送郡王回去。”他在‘亲自’二字上加了重音。陆枕溪面色变了数变,瑞阳王脸上也是青红交错,偏偏卫谚此时仿佛被激怒的凶兽,凡人根本不敢略其锋芒。场面一触即发,谁都不敢在此时有多余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了卫谚,被他一剑斩杀了。还是卫家一位辈分高点的长辈,颤巍巍地开口:“世子勿要动怒,祁阳王不过玩笑一句,做不得真的,没人会带走沈侧妃,世子先把剑放下吧…”他转向陆枕溪:“祁阳王,您说句话…”陆枕溪深深地看了卫谚一眼,目光又掠过沈迟意,最后面色冰冷地拂袖扬长而去。这时候宴会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主动起身散了,沈迟意退出去的最早,瑞阳王咬牙切齿地把她和卫谚各看了一眼,被人扶着起身走了。等众人都散尽,卫谚冷哼一声,长剑归鞘,大步出了正厅。周钊闻讯赶过来,迎头和卫谚撞上,他一脸紧张地道:“世子,您,您真的为了沈侧妃…差点和祁阳王动起手来了?”卫谚冷冷瞥他一眼:“是又如何?”周钊简直要疯,自家世子在大事上何等稳重冷静,但每回遇到跟这位沈侧妃有关的事儿时,他简直跟迷了心窍一般。周钊忍不住问道:“祁阳王跟咱们虽不算盟友,但关系倒也还过得去,更别说王爷那里,您这般…怎么和王爷交代?就为了个沈侧妃…值得吗?”卫谚有些厌烦地他这般紧着追问,漠然加快了步伐。他之前承认了对沈迟意的确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感情,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庶母的女人,举手投足都让他神思不属,让他魂牵梦萦,有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儿,他已经连着许久做梦梦见沈迟意了,只是他自己一直否认而已。但就在方才拔剑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就明白了,他喜欢沈迟意已经到了非她不可,不容旁人有半分觊觎的地步,哪怕隔着沈家的仇怨,他依然对沈迟意心动到忘乎所以的地步。既然喜欢,那就去独占她,就像他攻下的每一寸土地,攻略的每一处城池一样。他父王也好,祁阳王还是别的什么人也罢,敢觊觎他心头好的人,都别想好过!这事儿实在严重,哪怕周钊瞧出他的不耐,还得硬着头皮劝说:“就算您想留下沈侧妃,也该换个婉转点的方式,要不等祁阳王把人带出蜀中,咱们再想法把人劫回来就是,您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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