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_【稿】陆沉 亚父(囚禁 媚药 木马play 车震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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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陆沉 亚父(囚禁 媚药 木马play 车震play) (第4/7页)

待在这里,她也日日不停地变着花样作弄,仿佛故意让陆沉无心思虑。

    偌大的寝宫只余两三名侍从,噤若寒蝉地候在原地,他们的任务就是守在这不让人出去,只是没人怀疑,如今陆沉大抵是不会动逃离的心思了。

    只见内殿烛光熹微,暖融融的照在一具由紫檀木打造的木马上,底部的马腿由一根粗长的木柱代替,将马身高高支离地面,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绵软地挂在马腹两侧,青色薄衫欲盖弥彰地遮盖了少部分裸露的肌肤,却难以掩盖那双腿内侧的湿濡,水痕蔓延,在木制的深色马腹上留下一片光亮,陆沉健硕的双臂艰难支撑在马背上,神志不清,已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他很久没好好穿过一套正常的衣裳了,常常是一件薄衫披身,半裸的躯体上布满青红交加的爱痕。青的,是被人过重地揉掐腰腿留下的淤痕,红的则是看着叫人脸红的深重吻痕,以及深刻的咬痕,特殊的是,那痕迹重到让人不是第一时间去联想到柔情蜜意的欢爱,像是只是为了打上某种烙印,而不讲情爱。

    陆沉微蹙着眉,耳畔嗡嗡作响,像是被屏蔽了视听——他已经习惯被蒙住双眼,听觉灵敏到任何旁人的说话声都显得聒噪,除了那个人的耳语,如同仙乐,仿佛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除了她以外的人。

    还有……水声,各种湿潮的,粘腻的流水搅动声,清晰得像是在脑子里响起的,却从身下传出,好像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挖掘出一口井泉,日日都湿着,空虚与麻痒在他体内涌动,不知疲倦,让他再也无法将这种水声与那些yin靡的情事分隔开来。

    陆沉知道,自己每日都喝的那碗“安神汤”有问题,但那又如何,即便是有落回掺入其中,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对于那人给他的,他向来照单全收,更何况这药让他变得更合她“心意”,他又有什么拒绝的道理?

    坚硬的木制物什深埋在体内,早已不复原本的冰冷,被他湿热的内部裹得温暖,减轻了冻人的不适,粗硬硕长的棍棒顶入深处的刺激却更加无法忽视。那东西雕得栩栩如生,即便表面磨得光滑锃亮,上头凸起的狰狞纹路依旧极具存在感的碾压着内壁上敏感的rou褶。如今他已经很熟练地会收缩着xuerou吮吸着填满他的物什,从中获取快感,他知道自己哪处一旦被碰到便能登上极乐,xue内的每处yinrou都被调教的yin软多汁,被疼爱得多了,任何东西触及xue口便自发地含吸进去,接着他就会变成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浪荡模样。

    若是女帝在也就罢了,她似乎喜欢欣赏自己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摸样,他便愿意展现给她看。可现在她不在,自己自当留些体力,他希望在她身边时,自己能够保持清醒。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已经无法估量时间,他只记得自己去的次数,算上这次,已是……六次了,即便他已竭力克制忍耐,双腿用尽全力绷紧分担自身重量,好让自己不要完全坐在那粗长得吓人的rou棍上,却终究是耐力不足,几次挣扎间不慎将那物什全根坐了进去,将腹部都顶起一个鼓包,淋漓的汁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这东西如此设计,一旦坐上去便难以拔出逃脱,就是为了让他没有支撑,找不到支点,最终只能无力被这死物亵弄。

    陆沉粗喘着,腰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倾身趴伏在马背上,而虽说是趴着,却根本弯不下腰去,那木棍质硬,戳在体内气势汹汹地挤压着内脏,他一旦软下身体,里头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将柔软的xue道顶出一个可怖的凹陷,那种比单纯的疼痛更难忍的感受让陆沉感到窒息,浑身痉挛不止,他只好再次用手臂支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头颅低下,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即便醒着也像是失去了意识。

    女帝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光景。

    她也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用软烂一词来形容陆沉,很显然他被这倾情打造的器物折腾得够呛,向来沉稳的亚父怎会如此失态呢?她越想,越是觉得愉悦。

    “朕回来了,可还醒着?”

    她脱下大氅,缓缓走过去,查验一般打量着木马周身的水痕,再看向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陆沉。他虽然像是晕了过去,但脚趾是蜷缩着的,修长有力的五指竭力抠着马首上雕刻的耳朵,身体一下一下的颤动着,毫无章法地抽搐着,全身都湿了,薄衫紧贴着他的身躯,比起全裸还更增添了一分朦胧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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