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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

他这边伸手将将解了脑后的细缎带，那边一直背对着众人的男人转过了身。

蓝调这会所好像除了进门前台那，就没个亮光，会所里面是黑暗风的巴洛克，灯光就也配合着是暗色调的，不兴白色这种亮色。

包厢里的灯光也是昏昏暗暗的，那人转过头，他就着这昏昏暗暗的光，看着郁成泽一张半面的面具被解了下来，在他眼里郁成泽做什么都像是慢动作。

伸出手，胳膊曲起的动作，慢慢摘掉面具的动作，手里拿着面具……

面具眼睛下方，那颗红色的泪滴状水钻发反射出了点幽幽的光芒。

郁成泽扬起了一个嘴角：“我朋友还在下面，改日再聊，秦先生？”

他话落，就在这不甚明亮的包厢中察觉到一股紧紧地盯着他的目光，郁成泽微微抬头，他对面，那人一张漂亮的脸在昏暗的光亮半隐半现。

这人向前走了两步，这人正是明起帆。

他之前的表情是很吓人的，好在隐在黑暗中没人看到，走出来两步脸上又是平日里那样，冰冰冷冷的，像是个没有温度的人，只是眼睛却不随他的意愿，那目光已经死死的钉在了郁成泽脸上。

他明明表情是平日里的冷漠，眼底的情绪却近乎贪婪，又有点小心而隐秘的贪恋，有点像是被主人丢掉的小狗，过了那么多年，见到了还是小心的凑过去。

郁成泽看着他，他觉得像是看了很长时间，其实再开口，也不过只是顿了两三秒而已。

他扯出一个笑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明少，好久不见。”

楚梦转过头，江江也去看明起帆，这俩姑娘大概特别投缘的原因就是她俩都很咋呼，完全察觉不出平静的下面往往是暗流汹涌，她们两个一个说道：“阿帆，你认识郁老师啊。”

另一个说道：“咦，老朋友哦，今晚真是无巧不成书，有缘千里一线牵呀。”

第一个喊阿帆的是楚梦，第二个是江江，平生最爱乱用俗语和成语，还当自己是个文化人，熟不知这形容往往听的别人只觉牙疼。

明起帆却开口，脸上还挂着副高冷的模样，嘴上已经被江江带跑，声音淡淡的说道：“是啊，我与郁老师总是很有缘的。”

郁成泽不看他，看向江江道别：“我meimei还在下面，先走了。”

顿了顿，心里也装着工作室的事，接着说道：“改日再约。”

江江点点头，乖乖巧巧的摆摆手，郁成泽转身走了，包厢门关上，他快速的朝一楼走去，走在铁艺栏杆的转角楼梯那，拿着面具的手微微发颤，一个不稳松了手。

面具落到了地上，发出来轻轻地、“啪嗒”的一声，随即便淹没在一楼喧嚣的人声之中。

包厢中，楚梦再和江江聊天，问道了江江工作室的室，不过重点在明星八卦上面，秦舟和楚年聊，聊的更专业一些，都是资金和运营上面的事情。

明起帆没坐，他靠着沙发，江江想和他聊，明起帆瞄了她一眼：“你成立工作室，想请郁成泽？”

江江点点头，顺便宣传她第一个工作室制作出的电影，第二个工作室做音乐。

明起帆听的心不在焉，直到听到江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