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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石的方向，穆城睿便懂了。不过说起来确实很奇怪，上次见这个石头的时候，还有种窒息感。这次完全没有任何不适，还感觉很舒服。

穆城睿对他的关心表示谢意，礼貌而又疏离。可对方很热情，问他要吃点什么，说起来，离上次吃饭也有六七个小时了。李教授他们可以在餐厅里随意，而他们要是还呆在这的话，不妨由他去拿点过来。

穆城睿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便看了眼小崽子和张言良。

“我知道张先生空间有食物，但我那里有你最爱吃的烤牛rou，不想尝尝吗？”说实在的，穆城睿对苏安什么都知道这点已经有免疫了，但是偏偏有人忍不住要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空间的，我好想没有说过这件事吧。”张言良说道。

苏安笑了笑，“你相信人有触觉吗？”

触觉？当然，人都是有触觉。

“那一个瞎子的触觉是不是要比常人发达一点呢？这样说吧，其实我看得见。就好比我知道秦先生和张先生坐在这，而穆先生你站在这。不光是你们发出的声音，还有你们的动作带出的空气流动。所以张先生以为附近没人看见，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东西。我虽然看不到，但我感觉到了。

“其次是因为你从来都不过问食物的事，贺女士的空间我看过，里面都是机械之类的，食物倒是没有多少。而张先生是个很谨慎的人，不会轻易地接受别人的食物，所以我猜测，你们自有准备，我说的对吗？”

张言良：“……”

穆城睿偷笑，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张言良吃瘪。

“对了，我也有疑问想要问问张先生。我想知道张先生的空间是什么样的……”

“我的空间可进不了别人。”张言良一言拦断。

苏安笑道：“你可能没明白的意思，我是说你的空间是什么类型的。比如说贺女士的空间是天生就有的，长在身体里的。我想，张先生的空间应该不是长在身体里的。”

“我的空间……”张言良回答地有些迟疑，看了眼秦木舟，随后说道：“我的空间其实是因为一样东西。”说着便从脖子处掏出来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碧绿的翡翠石，呈水滴状，在生命原石的光照下晶莹剔透。

“能给我看看吗？”苏安伸出手询问道。

张言良想了想，最终取下翡翠石递给他。苏安郑重地双手接过，细细摩挲。

“真是神奇，这么小的东西，却内藏乾坤，这应该是佛家所说的纳须弥于芥子。”苏安感慨着，随后才恋恋不舍地把翡翠石还给了他。“我同样很好奇你们口中的叶先生，他的空间又是什么类型的。”说完便用他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轮流“看”着他们，期望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答案。

张言良摇了摇头，随后把视线指向穆城睿，仿佛在说你不是和那人挺熟的吗？你说！

穆城睿指了指自己，然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苏安来回“看”他们，像是真的看到他们的互动一般。可能知道问不到答案，便笑着安慰说：“没关系，我想我们迟早会见面的，到时我去问他。”

“你倒是不担心对方是建国派的人？”张言良问。

“就算是，也是有趣的人，不是吗？”苏安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