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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部。如果再找不到一颗寒潭兽的内丹,只怕他也撑不了很久。李秋元回想起那一日在寒潭边上他喂给了她一颗什么东西,之后他就没有再和她同房,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她今日才知他原是把唯一的那颗寒潭兽内丹给了他。可他不是很享受折磨她的感觉么?身体上折辱过不算,还要在心理上征服她。看着她一点点因了他失掉自尊后,再露出本来面目看她一点点的崩溃。李秋元觉得他喜欢上她是不可能的,她宁愿相信是他太自负了,觉得没有寒潭兽的妖丹也不会怎么样,结果被打脸了。而且,说来说去,若不是他收了人间的净化之力,任由污染肆虐,寒潭兽也不会从极净之地窜出来。说到底是他自己做的孽。她作壁上观的冷眼看着事态发展。李纪宛很久没有收到回信后,出去托了人打听,才知道傅子瑜已经不在长安了,他和傅家的茶坊一起搬去了洛阳。她没有放弃,又一次给他写信,几日后她再一次出门时,终于盼来了傅子瑜的回信。傅子瑜终究还是对她余情未了,回洛阳后借酒浇愁了大半个月,日日流连于烟花之地醉生梦死,本以为能就此忘了,结果李纪宛一封信又让他失心疯一样活了过来。李纪宛在信里问了很多在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些问题明明她自己都有答案的。他一句都不曾回复,只在回信里问了一句,“你对我可还有情?”李纪宛看到这只有一句的回信时,又气又笑又委屈落泪,当天就回了封信道:“当初冯将军要来下聘,你却不来赴我的约。我为你投湖自尽,在你看来竟是无情?那什么才叫有情?”这封信寄出去后,李纪宛就哭着回家了,她眼睛红肿,一路上拿用井水浸过的冷帕子敷着。进了湖中心的卧房后,戚戚然的打开妆奁兀自在脸上补了些粉,遮掩住自己哭过的痕迹。但是很罕见的,她的这位夫君今日回来的很早。她的妆都没有补完,不经意抬头时,就在镜子里看见了背后站着的那一身青衣。他很安静的站在她身后,垂眸看着镜子里她那一张脸,见她抬头,才薄唇掀动,“怎么哭了?”“没有,只是刚刚出去风把沙子吹进了眼睛里了……”她站起身,装作被迷了眼睛似的使劲揉了揉,看不清路的跌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她。李纪宛碰到了他的手,没来由的瑟缩了一下——竟然比她刚刚浸过的井水还要凉,像冷到了人心里去了似的。“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她问了一个李秋元曾经问过的问题,一模一样的问题,“是不是生病了?”“也许吧。”他冷冷清清的看着这双手,忽然淡淡笑了一下,“你抱我一会儿,兴许它就暖了。”李纪宛以为他是在和她调情,脸红了半天缩回手坐下了,却又听见他在身后低声重复了一句,“你能抱我一会儿么?”她坐在镜子前呆了一呆,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闪过不祥的感觉,好像她今天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就一定会发生些她不希望看见的局面。李纪宛压下这股不好的直觉,僵硬的上前环住了他腰。他恍惚间想起上一次她摸到他手的时候主动搂住了他身子,怕他冷似的搓了搓他的手,还往上面呵了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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