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死對頭男團的隨行保姆_高澤安和洛杉橋爭著同一個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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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澤安和洛杉橋爭著同一個女人。 (第5/9页)

安沒辦法,付了一晚的錢入房,把溫棉棉抱上房間,兩人都躺在床上,一左一右。

    溫棉棉睡在床上,滾了幾圈:“嘿嘿嘿嘿??嗚??QAQ腳好痛??”

    高澤安:??

    這是一家古典歐式裝備的套間,室內燈光很昏黃,昏黃的燈光照著那張能睡上四五人的大圓床,照得讓人遐想非非。

    溫棉棉還在低聲bb著,一時喊腳痛,一時嚷著要酒店送自助餐。

    高澤安滿腦子都是不好的念頭。

    他抬起手擋著光,皺緊眉:“小溫,酒店你來了不要再吵了,再吵我真的會讓你消聲。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溫棉棉聽到他的話,止住聲看過去,她把自己的小腳伸伸,踩踩,踩住了軟軟的地方:“我是真腳痛,石頭他爸,你看啊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嘛??”

    高澤安忍無可忍,握住了作亂的小腳丫。

    “不要吵。”

    那一隻白白嫩嫩的小腳不服,一直掙扎,高澤安沒辦法,把人壓在身下固定。

    溫棉棉哭了好久,見掙扎不了,便發著酒瘋控訴:“我腳痛很嚴重!你見過人腳痛嗎?你都不關心我,嗚嗚嗚嗚,石頭他媽要是知道了我腳痛我腳痛我不舒服我??唔??”

    嘴巴,被人堵住。

    一陣煙菸味的親吻佔據了溫棉棉的大腦,天知道高澤安為了壓掉酒意多費勁兒,他接過別人一支菸,在外面吹了半小時風才能過去接溫棉棉。

    但眼下,那菸帶來的清醒已沒有了,理智盡失,他把溫棉棉的雙手給左右攥住,嘴唇沿著掌心緩緩一口一口親下去。

    溫棉棉本來身子就熱,被他壓著親更熱,腿不自然地躲著想要去冰涼的地方。

    “唔??熱??”

    “很快不熱了。”高澤安啞聲說道,大掌往前方放,輕輕揉弄著,盲目地看著溫棉棉溫吞吞地輕喟。“小溫,我忍不住。”

    “你看??我那裡硬得真的跟石頭一樣了。”

    高澤安親著溫棉棉泛紅的春靨,順著滑落到頸邊,那是溫棉棉的敏感位置,她迷迷糊糊承受著這一份顫抖,只覺得五指山要倒了。

    她也要忍不住!芜湖!

    這時溫棉棉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溫棉棉下意識側眼看電話一眼,是洛杉橋發訊息來。

    醉著的溫棉棉心裡無端生氣起來。

    她不想知道他要說什麼,她只記得這個人並不是個好人,他會欺負棉棉,告訴棉棉世界上兒有很貴的東西,但這些都不屬於她。

    哼,不過現在她不稀罕了!!

    溫棉棉把電話丟到地上,抱住眼前給她住酒店的高澤安:“隊長隊長隊長,抱抱!”

    *

    另一間高級酒店房間內,洛杉橋坐在沙發,床單上還帶著一條整齊疊好的墨綠色橫巾。

    洛杉橋耳邊是近玻璃窗的女人接聽電話的聲音,雖然小聲和刻意模糊了對話的內容,但那嬌嬌嗲嗲的聲音還是若隱若現。

    “高總?是,沒有在,出去了。”

    “呃??和朋友出去聚聚啊。”

    “這樣,不如我待會再和你聊。”

    “唔,唔,知道??”

    他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非常不愉快,明明都到這一步了,卻提不起勁。

    他想著大概是因為這女人到這一步還想著要和高總你儂我儂,沒把他放在眼內吧。

    小棉棉說得沒錯,如果你永遠在別人心目中都是第二順位就沒意思了,更何況宋睬思對他連第二都談不上,宋睬思的順位大概是按福布斯榜排行的。

    一夜十萬的總統套房,為了配合她“一定要帶套才做”的要求,眼前是便利店所有款式的安全套,怕她會餓,叫上了最貴的房餐。

    做到這樣,這個女人只驚喜了一瞬間,在接到電話後卻沒再看,只顧著和電話裡的“投資人朋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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